呢?”
那些人杀急了眼,正气急败坏,哪里还听得她的劝告,只听得讨饶的人没过瞬间,便已经利刃穿胸,一阵阵绝望的哀鸿嚎叫。杜芷衡鄙夷的转过身来继续给管下我上药。杀人者却不依不饶:“杜姑娘你发你的佛萨心肠,这些人可是杀过我们兄弟的,不把他们杀净,怎么给死去的众弟兄告慰。”
“林师弟,你死的冤啊!”
“丘师哥,你这双手一撒,走得真是心安理得,回头我该怎么跟大娘交代啊!”
……
“姓杜的丫头,人我们杀都杀了,你做你的圣母,我们做我们的强盗。”
“我说呢,原本可以将敌贼一网打尽,要不是她故意留了一手,哪能让那多铎等逃了升天?”
“就是,到底是药王谷的人,听说老药王杜泓都重出江湖,投了女真了,做了女真酋奴的国师,她自是药王谷的人,怎么可能跟我们一道同仇敌忾,共力杀敌。”
“你错了,药王谷不是投了女真鞑子,原本他们就是女真后裔,属出同胞,非我族类,焉能为我效力。”
“这药王谷日后恐怕也是我们中原武林侠义之士的巨大威胁,就怕它成我辈一害啊!”
管下我虽然挣不来眼看不见,但是听觉上现在却异常的清楚,且听得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此番谈论药王谷和杜芷衡,任谁听了,都会心寒,杜之前几次三番对他们援手相救,现在就因为扯上了这半清半迷的因素就被这些家伙一把摸黑,比提了裤子翻脸不认人的薄情郎还让人寒心,当下循声望着他们道:“众位同门师兄,小的我认为你们所议所言偏颇,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姓管的此次没能杀了那姓叶的,我受的那些伤也是虚情假意咯?”
……
“小子,又没你的事,你怎么替着这丫头讲话,要不然她临阵萎缩,进退两端,放了敌人一马,我们怎么会折了这么多兄弟?”
管下我对他们感觉到有些不可理喻:“若不是前番杜姑娘出手相救,相信大家上次在鄱阳湖的时候就该已经发了虫卵之毒,赌了血管七窍呜呼哀哉了,还有机会在这里评人是非吗?”
“你小子什么意思,那姓杜的会解那毒,谁知道毒是不是她故意放的?”
管下我閙得一脸傻,这帮家伙无赖的嘴脸跟市井大妈有得一拼啊:“你们…你们不知道那毒是叶家下的?”
“谁看到是叶家下的,现在叶家又跟药王谷走到一起了,那这个你怎么说?”
“就是,以为这小子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