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已经能猜出世人的反应,于是叹息一声问道:“子健,我们如今多大?”
“14啊!我们正是大好年华,你却……”
“打住,可以了。”
迅哥儿伸手捂住张子健的嘴,压低嗓音道:“子健,咱们如今考童生,以最快速度算,也还要寒窗苦读十年才有可能考中进士吧?这就二十四五岁了。
考中进士后,还要‘候官’,这候官的时间,却是最少一年半载,长者一二十年,这还得看财力拼家世。你家土地主,我家破落户,咱们就往短了算,算十年。这就得三十五岁方能为官一方了,还是最小的七品知县。
就算官运亨通,三年一考,次次都过。
三年小县调任大县,三年大县调任小州,如此便是六年升知州。
知州同理,六年升知府。
知府六年升道员……”
此刻,已经被绕晕的张子健无意识地重复着,“六年、六年,又是六年……”
迅哥儿再次捂住他的嘴,“好了,别说了。好好的人,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也就是说,我们进入官场后,最快也要三十余年才能牧守一方,或者进入内阁一展抱负改变整个华夏。那时候,我们已经快七十岁了。就这,还是最快的升迁了,我大清只有丁文诚公、于清端公等少数名臣才有如此殊遇。”
迅哥儿看着张子健的眼睛,认真的问道:“子健,你觉得你能比得上他们吗?”
张子健下意识抖了抖,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要是比得上他们,别说祖坟冒青烟了,我、我就算把祖坟烧了,我老爹他也会笑着夸我烧的好。”
在张子健的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张老爷咧嘴大笑,拍着自己肩膀夸赞:“好儿子,这点火的姿势真帅,让爹来帮你添个柴!别担心族人,烧了祖坟,咱家族谱第一页就是咱爷俩的名字啦!”
“嘿,嘿嘿……”
“啪!”
迅哥儿揉了揉手掌,暗道这傻獐子的脸还真硬。
“别笑了!看眼前大清的局势,恐怕还未等咱们改变什么,它就要……”
“就要什么?就要……”
张子健下意识问了一句,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五十年,咱们等不起,这片土地等不起,百姓更等不起!”
未等好友反应过来,迅哥儿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本来的想法也跟你一样,可是家中变化打醒了我,友人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