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比猪还多吗?”
已经离开的孟可自然听不到身后这些议论,他此刻正在回祠堂侧房的路上。
不过就算听到,他也不会放心上,人家说的是实话,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推开侧房门,一个扎着辫子的小豆丁正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xun……樟寿,你这是怎么了?不去吃饭,跑我这来干嘛?”
听见动静,迅哥儿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见来人是闰土,立刻哭丧着脸喊道∶“闰土,小黄鹂死了……”
孟可听完迅哥儿的哭诉,嘴巴微微抽搐了一下。
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啊?
“别哭别哭,你去厨房找那位长妈妈要一盆热水来。”
“啊?要热水干嘛啊?能救活小黄鹂吗?”
迅哥儿此刻还很天真,远没有后来鲁大师那种洞彻人心的眼力,完全还没意识到‘真·孟可·饭桶’的‘险恶意图’。
“别问这么多,你快去吧。”
孟可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笑眯眯地哄着迅哥儿。
“好......好......”
周樟寿擦掉眼角的泪花,转过身就向着厨房跑去。
很快,他就吃力地端着一小盆热水回来了。
而此刻,孟可已经用院内的枯枝落叶生起了一小堆火。
脱毛、开膛破肚、串上洗净的木棍上火烤、略撒盐花……
当着周樟寿的面,一气呵成。
可怜的迅哥儿还没反应过来,连泪水都还没来得及从眼睛里流出,就被迫从嘴角流出来了。
“呜~小黄鹂……哼哼~真香……”
伴随着轻微的抽噎声和腹中传来的咕噜响声,迅哥儿眼神呆滞,一脸呆萌的表情望着树枝上串着的黄鹂,仿佛被玩坏了。
“尝尝?”
孟可将串着黄鹂的木棍递到了迅哥儿嘴边,坏笑的说道。
“嗯!”
不管之前哭的有多惨,迅哥儿此时此刻还是下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然后伸手拿过孟可手中的木棍,轻咬了一下。
“嗯!好香......好吃......”
其实这种只撒了点盐花的烤肉并不是很好吃,但周樟寿跟随父亲接了一上午的客,且又饿着肚子,自然觉得又香又好吃。
在数十年后回忆往昔,迅哥儿在《朝花夕拾》的小引中写道:“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