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思想传统的老男人立刻就让孟可知道了什么叫信仰大融合。
左手符水,右手佛珠,头上还用朱砂画着符印。
张富庆花了一家子两个月的口粮,才请来两位大师为儿子驱邪。
不得不说,这两位大师还真有点‘功力’,差点真把孟可给送走了。
想撇开父亲单干,可年龄还没手指头多的黄口小儿又怎么能在这吃人的世界上混得开呢?
小儿持金过闹市的下场……
没办法,只能放弃经商的想法了。
初从文,半年无果;改从商,险些丧命……
孟可若不是知道现在是清末,还以为自己在宋代杂记《杨一笑》的世界里呢。
穿越一年,一无所成,堪称穿越者之耻。
不过,这样也好,这些经历虽然很惨,但也磨平了他自以为是天命主角的傲气。
所以孟可选择了一个比较稳妥的道路。
习武!
有几招庄稼把式打底,再配合着远比同龄人壮实的身躯。
这次的决定总算不那么遥不可及,半年下来,他已经能在数头凶兽(猹)的围攻下从容应对,并且抽空完成反杀。
进步很快啊,距离楚霸王的‘万人敌’水准只差亿步之遥。
孟可收回思绪,抬腿迈步,离去,他已经习惯于这样的生活。
“这次的猹比上次那头要重二两三钱。”
瓜棚里,灶火的橘黄色焰光从硬柴堵住的缝隙里透出,倒映在土屋墙壁。
木柴被火一烧,响着噼里啪来的碎响。
角落放着一堆卷着的草席。
席子上坐着一个肤色黝黑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脸上满是沟壑,似乎还夹着沙土,灰扑扑的。
这就是闰土的父亲,张富庆。
“爹,你都不称一下的吗?”
闰土放下钢叉,一屁股坐在男人旁边,用双手搓了搓掌心干涸的血迹。
男人闻言,抬手将猹挂在墙上,笑骂道:“就你爹这双手,一掂一个准,最多差个一钱左右。”
闰土嘿嘿一笑,倒头躺在草席上,没有反驳。
无他,唯手熟尔。随手掂重量,这是老爹吃饭的活计,确实不可能出错。
“你睡吧,下半夜我来守,顺便把这猹给收拾了。”
张富庆看着儿子疲倦的样子,说道。
“嗯!”
他确实有些累了,低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