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九没事儿了的同时,得到了鬼灵精传来的消息。
“洪叔被打成了youpai,关牛棚了,他们还在合计等过完年,就把他和另外几个老头下方到最艰苦的地方继续关牛棚。”
“救不了他了,只能想办法让他好过一点。”
倾九让苏母弄了几块看起来很旧的大袄子布,裁剪做成棉袄和棉裤,又在里头缝了好几个暗袋,装上些票据和钱,让苏父偷偷交给牛棚里的洪叔。
没办法,只能这样做了。
要过年了,又给远方农村的苏安远做了一身棉袄,在里面裹了袜子和内衣,连同干肉一块儿寄出去。
且说苏安远到了下田村,趁着农作安排还没开始的时候,他悄悄打开了母亲给她的箱子。
里面装的有书籍,还有钢笔和两瓶墨水。
苏安远打开放在正上方的信封,只见上头大气磅礴的字体
眼泪刷刷的流下来。
“安远吾儿,你年十四,性格刚毅,孤身一人独闯荆棘,吾甚欣慰。此风波不停,你便一日不能归家,作为你的母亲我深知你所去之地艰难,但我亦告诫你,无论何时皆不可忘记学习,我赠你一箱书籍,愿你在这段时日将其通透,高考恢复之时,便是你归家之日。另,希望你恪守本心,别于寻常处留下情根,青年人届时面临痛苦的抉择亦是我作为母亲不想看到的,若你执意,便要勇于负起男儿的责任,望你一切安好,勿念!”
我会铭记的,母亲。
苏安远翻了翻书,发现里面还夹着钱票,他连忙把钱票都拿出来,放进自己内衣内袋子里,这些东西可不能叫人发现了。
别看他年纪小,他心眼儿可不少。
正当倾九以为自己安全时,找不到人批斗的某些人又把她给盯上了。
每隔一段日子,她就陪这群傻子玩耍。
对方说不过她,又没辙了。大家都看着,又不可能打她。
她不搞破鞋,又教书十几年,周围好多人家的娃都是她学生,可以说名声非常好。所以别人污蔑她什么,几乎都没人相信。
十几年可不是白过的,她早就将一个完美人设深入人心了。
最后没法子,对方也只能放弃她,不对,是放过她了。
最紧张的还是苏毅,隔段日子就像经历一次生死似的,不过后来苏毅也习惯了。
连他自己都赞叹自家老婆的神奇。
没办法,那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牛皮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