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诚心实意欲化干戈为玉帛,共谋大魏福祉。”
“果。。。真?”
温子升努一努嘴:“天子近在咫尺,若不信时,将军不妨开口直问。大庭广众,悠悠众口,天子岂会欺人?”
“那倒不必。”尔朱拂律死死盯着手上丹书铁券,好半晌,忽然抬了头道:“果然还能官升三级?”
“君无戏言!”温子升说得郑重其事:“将军若今日投诚,则谓首倡义举,莫说三级,便是封侯封公也不在话下!”
尔朱拂律的脸上已是笑意丛生,却强忍了不肯笑出声来,轻咳了一声道:“我等奉乐平公之命前来讨要天柱尸骸,若这般就听了温大士的话。。。乐平公那里,啧啧,须不好交代呵。”
“乐平公一时气昏了头,做出些糊涂事,那也没甚大不了的。君不见,时至今日,天子可曾褫夺过乐平公一丝半点的官职封爵?”温子升笑得灿烂:“还有晋阳的颍川公(尔朱兆)、长安的长安公(尔朱天光)、彭城的顿丘公(尔朱仲远)、盛乐的乐乡伯(尔朱度律)。。。哪一个不是好好的?要我说,乐平公若见将军投归洛阳,心有触动之下,多半也要效仿将军。到那时,天子必不吝封王!”
尔朱拂律竦然动容:“既如此。。。请温大士稍待,容我与弟兄们相商一番。”
“那是自然。”
温子升才是走远,尔朱侯讨伐早是凑将过来,急吼吼道:“三兄!你真个要降?”
“不行么?”
“你傻了不成?我不说温子升,就说那元子攸,你还真敢信他的话?”
“我信他个鬼!”尔朱拂律哈哈大笑:“狗屁个天子仁慈,他元子攸就是害怕了,所谓慌不择路、饥不择食罢了,如何能骗得过我尔朱拂律?”
“我就说嘛,三兄可不是个糊涂的人。”尔朱侯讨伐转忧为喜:“我军军势正盛,即便一时拿不下洛阳,围上个三五月,总也能破城罢?再不济,待晋阳颍川公率主力杀至,区区洛阳如何能挡?”
“七弟说得没错。”尔朱拂律点头道:“乐平公也好,颍川公也罢,不管是谁,那也总归是我尔朱氏做了天子。到那时,我等还不是一样封公封侯?又怎会稀罕元子攸这将死小贼的封赏?”
“既是如此,三兄做甚又与这姓温的磨磨唧唧?我听说,这厮在明光殿里可是亲手持刀砍过天柱的。没说的,趁早给他一刀,送了去见阎罗,岂不痛快?”
“洛阳城城高墙厚,守备甚严,若硬攻时,我两个这点人马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