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椿,杀不得!”
裴果大是惊讶:“为何?”
“譬如崔暹,弄死了他还有孙腾刘贵;你若杀了斛斯椿,也必有尔朱氏其他人替上。说到底,杀他一个斛斯椿,济不得事,反而打草惊蛇。”
“那便甚么也不做么?”裴果有些怨怒:“实在不行,我便去刺杀元天穆与尔朱世隆,如何?”
“为今之计,自然不是坐以待毙。”于谨摆了摆手,坐正身形,缓缓道:“孝宽你也知道,如今尔朱氏挟平靖关中之功,声威无两。眼见得他等进逼日甚,我等估计,尔朱荣多半已是压抑不住心中所思,就快行那僭越之事。。。”
“都是明摆着的事。”
“所以若要保住大魏社稷,为今之计,唯有。。。”
“唯有甚么?”
“唯有诛杀贼首尔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