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驻守河桥城中的,正是白袍军!尔朱世隆吓个魂飞魄散,当即退回北岸,死活不敢再言夺塞之事,于是又被尔朱兆笑话不止。
元子攸点了点头:“原来是陈庆之这个南贼守在河桥城中,难怪元颢有恃无恐。”
尔朱荣眯起长长凤眼:“这陈庆之,还有他麾下白袍军,果然如此强横?”
边上元天穆重重点头:“确然强横。”连尔朱兆也收起笑容,面色凝重:“不可小觑。”
杨椿幼子杨愔已得元子攸擢为散骑常侍,他可是亲历过荥阳一役的,此时也道:“白袍贼之勇悍,恐不在天柱铁骑之下。”顿了顿,又道:“不过白袍贼到底人少,守这河桥城塞绰绰有余,然大河千里,处处皆可渡,他又如何守得过来?想那元颢麾下,除开白袍贼,余者皆乌合之众也,天柱不妨分兵渡河,当可破此大河天堑。”
大家伙都这么说,尔朱荣反倒不服气起来,冷笑三声,就觉着胸中豪气陡生,乃大喝道:“我大军所至,从来都是望风披靡,怎可因区区几千白袍贼而退避三舍?哼!此番定要攻下河桥城塞,拿陈庆之这南贼的脑袋为陛下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