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一脸病容的模样祁修尧,虞翊武不知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衡越昨日回来才与他说这位可是连弓箭都能拉开的,力道并不输他这个常年征战的习武之人。
“虞将军,孤是送张太医过来与你一块回府上给阿月检查伤口。”
他开口一边说道,一边抬手示意张太医。
经他这么一提醒,虞翊武想起儿子和他汇报过的是太子的随行太医给阿月处理的伤口。
“那微臣就谢过殿下了。”
事关爱女的伤势,他不会在这种事上犹豫坚持。
瞧他如此痛快的应下,祁修尧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虞将军,舒月小姐可是身体不适?张太医是圣上特派给太子的,随你回府会不会不太方便,本王重新去太医院寻一位太医和你一道回府如何?”
虞翊武的声音刚落下,祁修景就插了进来。
他说罢先是从头到尾的把轮椅上的男人给扫射了一遍,触及到他那病态苍白的脸色时,他心中的警惕才堪堪退散,随后含笑的偏头看向虞翊武。
“无妨,孤府上别的不多,大夫管够。”
祁修尧含笑道,示意虞翊武安心带走太医。
“昨日便是张太医给小女看的,他更加了解,就不劳烦景王殿下再去请其他太医了,谢谢景王殿下的美意。”
“如此,那将军替本王向舒月小姐问声好。”
祁修景也没有太过坚持,不过听闻昨日便是张太医给虞舒月查看的后,他的注意力又放在了一旁轮椅上的男人身上。
“皇兄与舒月小姐如此相熟吗,这么巧的昨日又碰上了。”
他还耿耿于怀华严寺山脚下发生的事情。
“咳咳咳──,昨日菁言闹着要孤陪她,便遇见了阿月,虞将军,阿月伤势可好些了?”
祁修尧难受的轻咳几声,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毫无血色,淡淡地回了他一句,后面看向虞父时,脸上又挂起了温和的笑容。
“嗯,谢殿下关心,小女的伤势并无大碍。”
虞父眼角余光瞥见了满脸郁闷的从宫门走出的郡安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悦的轻哼一声。
“虞将军,本王可曾得罪于你?为何今日频频针对本王?”
郡安王本就在为今日早朝一直被他针对而郁闷,被罚了俸禄不说,主要是在其他同僚面前也抬不起脸了。
没想到这会儿又被他用眼神嘲讽,郡安王实在想不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