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祁修尧只是苦笑并不回答自己的话,祁修谨也丝毫不在意,转头笑着问虞舒月。
“劳烦谨王殿下挂记了,在太子殿下这儿受益良多。”
虞舒月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眼说瞎话,整段路程她就没有向祁修尧问过任何有关鸟儿的事。
华安不知道为何自家主子身上那令人胆寒的气息时而在时而不在,其他人是感受不到主子气场的变化,并没有任何影响。
就是苦了他这个下人,十分清晰的感受到自家主子的情绪变化,他着实害怕殿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不克制自己了。
这虞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精准的把握着自家殿下的情绪。
“不知虞姑娘喜欢什么品种的鸟,本王可为你寻几只来解解闷。”
这人莫不是还耿耿于怀自己用养鸟的借口让他下了面子,所以一再的提?
“谢谨王殿下,舒月还需去拜佛祈福,就不叨扰殿下了。”
虞舒月实在是应对的乏了,直接朝着两位皇子行了礼随后进了华严寺。
这人的明争暗斗能不能别带上她了?她真的累了。
祁修谨接连两次都在她这儿软钉子,脸色有些难看。
“孤也去了,虽说孤不是亲自走上来的,但孤信佛祖会收到孤的诚意。”
他心情不佳,祁修尧便心情舒畅,嘴角上扬,整个人恍若春风拂面般,那张长年病态苍白的脸上此时也有了些红润。
“祁修尧!”
祁修谨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在那朱红色的柱子彻底挡住他的身影前,祁修谨咬牙切齿地喊出他的名字。
像是想把他碎尸万段般。
“王爷,少安毋躁,那不过就是个废物太子,没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李庭杨见他黑脸的模样,赶紧谄笑着狗腿地想要拍马屁。
“你懂什么!”
不过这会儿的祁修谨可没心思听这些,冷眼瞥了他一眼,随后一甩袖子,启程下山。
“谨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庭杨摸不着头脑这祖宗怎么又阴晴不定了,满头雾水的看向一旁的赵清。
赵清哪知道祁修谨为何心情不佳,只能对着他摇摇头,两人大眼瞪小眼。
眼看着祁修谨已经远去,两人只好赶紧跟了上去。
……
华严寺大殿内,虞舒月手上拿着香,背挺得笔直,跪在蒲团上,微微闭着眼,鸦羽似得睫毛这会儿轻轻搭在眼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