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
季无命睁开眼睛，看到连黑色都不不存在的虚无空间，还有面前背对着他的高大的男子。
若无差错，他定时糟老头子的死对头——东方相魔！
东方相魔转身，季无命下意识地使用了神文的观察手段。
一个东方相魔，
两个东方相魔，
三个……
无数个东方相魔！
此时，在季无命的眼中，站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整个宇宙的命运！无数个东方相魔的身体，精神，以及他们所有的所有事的统一集合体！
“这就是高维生命体吗？！着实令人震惊。”
东方相魔开口了，声音富有磁性：“你想差了，我只是东方相魔在时间长河的一个倒影罢了。”
季无命：“那你本人现在是怎样的存在？”
东方相魔：“我不想说。我与[禁]有过约定，我不能告诉你任何有关我们的信息。这是为了保护你。”
季无命苦笑：“听了就会死的诅咒吗？没想到我努力了这么久，居然连听取你们信息的资格都没有！”
东方相魔：“怎么样，我的小鱼还好吧。”
季无命：“你是说燃神术，它帮了我大忙，要不是它我可能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东方相魔：“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帮你吗？”
季无命：“以前不知道，糟老头子骗我说是要对付你才把送到这个世界的。现在见到你，我有了些想法。”
东方相魔：“说出来看看。”
季无命：“有人杀了你们！你们想让我帮你们报仇！”
东方相魔：“对了一半，的确有人同时杀了我们，但是我们的目的不是让你帮我们报仇，我的目的是让你见到那个人。”
季无命：“你没有见过他？”
东方相魔摇头：“没有！”
季无命：“那你怎么知道我见到的人就是杀死你们的人？”
东方相魔：“有一个传统，从起源到终末的传统。神明的名字只有一个字，邪神的名字有三个字，魔的名字有四个字。而他的名字特殊的，只有两个字！”
季无命：“什么是神明，邪神，魔？”
东方相魔：“神明是宇宙的记录者，邪神是智慧的毁灭者，魔是质量的终结者。”
季无命：“他又是什么？”
东方相魔沉默了好久，说道：“他是……唯一达到终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