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和程强被突然冲出来的侍卫双双带走。
秦静汐更是生怕自己走慢一步,也被萧长暮的人给抓走,她紧紧抓着白婉地手愣是不敢松开。
萧长暮一袭紫袍,目光紧紧落在秦朝久地身上,他快步走来把秦朝久揽在了自己的儿怀里,缓缓低语了一句:“你受委屈了。”
秦朝久摇摇头:“没有关系。”
“就算没有嫁人,没有父母,你也还有本王,只要本王在一天,就绝不会再让你受一丁点地委屈。”
萧长暮地这话让整个永昌侯府地人脸色都很不好看,可偏偏,萧长暮说得都是事实,他们就算想反驳,也举不出任何一个例子来。
“我们走。”
萧长暮周身气息森冷,唯有牵着秦朝久的那只手是温暖的。
二人身后,冬藕脚步慢了下来,等秦朝久和萧长暮走远,冬藕才望着永昌侯府的一群人,冷冷地开口:“侯爷,几位公子,奴婢虽然是个下人,却也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此刻背脊挺直,即使是面对曾经的主子,却也没有任何的惧意。
“只要大小姐和二小姐闹了矛盾,程家母子都会毫不犹豫地就护着人家自己的亲生女儿,对我们王妃非打即骂,口口声声的贬低侮辱。说来,侯爷夫人,倒是还不如寻常人家的父母。”
冬藕说完这话,屈膝行了一礼,在秦江怒斥之中头也不回地快步追着秦朝久的后面去了。
她也是怕的。
可她从小到大,王妃是唯一一个会将她当人看的,王妃心里有委屈,王妃自己不说,她替王妃说。
这口气就算王妃能咽下去,她自己也咽不下去。
北沐王府,秦朝久临睡之前,突然叫住了冬藕。
“你和冬葵竹节三个,谁是年纪最大的?”
今天晚上是轮到竹节守夜的,原本用过晚膳后,冬藕就可以去休息了,不过她还是从厨房端过来了一盘睡前水果给秦朝久,才要退下。
冬藕停下来,回道:“奴婢十四了,冬葵和竹节都要比奴婢小一岁。”
“这么说……你也是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秦朝久突然幽幽地开口。
冬藕当即跪在地上:“奴婢若是做了什么错事,还请王妃责罚,求您千万不要把奴婢赶出去。”
秦朝久忙叫她起来:“你想什么呢,就算嫁了人,你若是想留在我身边伺候也是可以的。”
“真的吗?”冬藕的眼睛都亮了,可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