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测,他也许不是病了,只是想要清净些日子,也有心将自己和贺海潮摆脱干净。”
此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陆芸汐思量片刻,却又不解道,“你方才说我也关心吏部尚书之事,怎么?还有什么人过问了吗?”
司廷彦长叹一口气,面上的恼怒之色竟然又加重几分。
“年雨凝非要父亲前去为尚书大人诊病。父亲耐不住她百般哀求,前日已经去过了。”
“从未听说年家和吏部有什么往来。怎么年雨凝倒是突然管起了吏部尚书的事情?”
陆芸汐说完,眼瞧着司廷彦的眉头蹙得更紧,立即改了口风,“不过,年家和京城各位王公贵族都有往来,说不定是私交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者说,公爹去给朝中各位官员问诊本也属正常,你何苦拉着脸?”
“若是往日里,自然是正常。”司廷彦挑眉道,“只是如今就连吏部尚书自己都称病不出,有意想要将自己躲个干净。可是父亲却还去为他诊脉,若是一个不注意,被那有心人当做话柄,会说是我司家和吏部尚书家中来往过密。这贺海潮可是你我二人抓住的。”
陆芸汐初时并未曾理解司廷彦的话。
思索良久,她突然明白。
如此一来,在京城那些一向戴着有色目光看人的眼光之中,司家便是左右逢源,两边皆不得罪。这对于寻常朝臣而言或许没什么,可是对于司家这样一个医者世家,最是看重清誉二字,若是被人如此观之,日后只怕有损司家名声。
“年雨凝也不是个不通透的,你我都能看透其中关窍,她为何……”
陆芸汐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屋外传来了年雨凝哀切的声音,“廷彦哥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侧夫人,您还是起来吧。公子和小姐才刚刚歇下,有什么事情您一会再来。”
红绫立在一侧,一边想要将她搀扶起来,一边劝道。
可是,这年雨凝哪里会听一个下人的话?依旧是不依不饶。
陆芸汐瞧了司廷彦一眼,眼看着他面色不佳,一双手搭在膝盖上,轻轻摩挲着,看样子还在怒气当中。
“我去问问吧?”
陆芸汐试探着问道。
司廷彦别头瞧了她一眼。
“这年雨凝回回见到你都是如此哀切的模样,你虽然对她无男女之情,可是你们自幼一同长大,如今又有夫妻的名义,有些话你难免问不出口。我去问问,如何?”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