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这样放肆大笑,司洺的心中更是怒气满满。
他稳住心神,盯着司廷彦看了许久,厉声道,“你笑什么?”
“父亲若是担心这点,大可以放心。”
司廷彦一边说着,一边控制住自己的笑容,凝视着司洺,“我对董小姐并无男女之情。莫说你们所谓董小姐生得丑陋,便是她貌若天仙,我也无心。我心中除了芸汐之外,再无旁人。”
司洺听完这些话,心中倒是一阵欢喜一阵担忧。
他不由地长叹一口气,瞥了一眼屋外的方向,依稀之间还能看到董梦似乎站在门外,与自己的婢女说着话。
“这董小姐生得到底是什么病症?屋中这般味道,难不成竟然是她身上的?”
司廷彦答应一声,瞧了两眼屋外,“难怪董小姐这些年婚事难以落定。京城众人,哪一个不计较这味道?旁的不说,那些王公贵族,皆以为狐臭乃是异象,身怀狐臭的女子都会被视为不祥之物。难怪这些年董家便是想尽了法子,也无济于事。”
“你为何要助她?”
司廷彦自然知道不能说是因为陆芸汐之故。
他蹙眉思量了片刻,“我旧时也有不少狐臭患者的案例,却都未曾根除。如今得了董小姐这么一个例子,自然是想要突破这道难关,好精进一番我的医术。”
司洺这才彻底安心。
“父亲是从何处知道董小姐今日前来府中问诊的?”
闻言,司洺才安下的心瞬间便又提了起来。
他别过头,躲开司廷彦的目光,支支吾吾,许久也未曾说出一句话。
即便是司洺不说,司廷彦的心中也有猜测。
想来便是那年雨凝做下的好事!
“年雨凝如今越发没有德行。自打前几日我约了董小姐前来问诊之后,京城之中便掀起一股流言,只说董小姐生得丑陋。想来这传闻也是出自年雨凝之手吧。”
司洺无力为年雨凝辩解。
便是他也觉得,年雨凝自从嫁进府中之后,便是四处生事,的确让人恼怒烦闷。
只可惜,这桩婚事本就是他做主定下的,如今更是不便多说什么,只得面上护着年雨凝,也算是保全了自己的面子。
董梦等在书房之外,听不到屋内的动静,心中也有些惶恐。
才立了没有多久,便见陆芸汐拎着食盒从院外走了进来。
得知司洺也在屋中,陆芸汐露出了几分诧异之色。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