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曹嫔便觉自己全身酸痛不已,头疼欲裂。
她胃中翻涌而起一阵阵的恶心,竟然连早膳都用不下。
丫头紧张之下,即可便去唤了太医,路过太后宫中之时,遇到了陆芸汐,知道她与曹嫔一向交好,索性也一同请进了锺媚宫中。
那太医为曹嫔诊断过后,却是面露喜色,只对陆芸汐和曹嫔行了礼,“郡主,娘娘大喜啊。”
“你把话说清楚。姐姐都难受成这幅样子了,你却说姐姐大喜?”
陆芸汐瞥了两眼还在卧榻上**的曹嫔,不悦地觑了觑太医,沉声道。
太医却依旧是那副笑容,“曹嫔娘娘这是有喜了。”
“什么?”
闻言,榻上的曹嫔也是立即别过头,一脸惊讶地凝视着太医,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了指太医,沉声道,“你此话可当真?”
太医一脸喜悦之色,“此话岂能随意道之?”
曹嫔闻言,心中喜悦,只觉得自己的头疼似乎也好了不少。
她欢喜地坐直身子,正要答话,却牵连着自己的额头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通之感。
“若是如此,为何我会如此不舒服呢?”
曹嫔凝视着太医,沉声问道。
太医面露几分为难之色,“娘娘这头疼来得的确奇怪。臣医术浅薄,倒是无法诊断出来。不过娘娘放心,娘娘的胎像安稳,并无大碍。许是因为这是娘娘头胎,因而难受了些。”
曹嫔心中虽然依旧将信将疑,却还是答应一声,吩咐丫头赏了太医,这才让丫头请走了太医。
陆芸汐也是满心欢喜。
她凑上前,瞧着曹嫔,嘴角忍不住上扬,露出白玉一般的牙齿,“姐姐真是好福气。如今姐姐怀了身孕,日后陛下定然更加疼爱。”
曹嫔一脸娇羞地低下头,一双手在自己的肚尖上来回摩挲一番,眼中带着些许笑意,“我伺候陛下已经有些时日了,好容易得了身孕哪里还敢奢求什么疼爱不疼爱呢?”
闻言,陆芸汐也摩挲了两下曹嫔的肚子,“宫中太医虽然医术精良,可为了稳妥期间,我一会回去就让廷彦进宫,来为你号脉,瞧一瞧这头疼到底是何处得来的。你有了身孕,这些小症状可要格外当心才是。”
曹嫔也是满心欢喜,只谢了陆芸汐。
曹嫔怀着身孕的消息不出一早晨就在宫中传开了。
她素来在宫中为人不错,又是个好性子的,得知她怀了身孕,众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