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成咬牙切齿道,“这帮狗杂碎简直无法无天,真是该千刀万剐,”眼角淌出一滴泪,“杨青他爷爷和我妈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
“这些账,我都会找那些人一一清算的,”骆慈寒声道,“血债需以血偿。”
“就因为我们还是没成年,所有人都不拿我们说的话当一回事,”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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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放下一枚棋子,垂头叹息一声,“都拿我们当小娃娃看待呢。”
“那就让他们认真地听我讲一回,”骆慈将手中最后一枚棋子放在棋盘上,嘴角上扬,“你输了。”
陈有庆撇撇嘴,指着罗天成,“还不是这家伙搅局,不然咱俩谁胜谁负还说不一定呢。”
罗天成抱着膀子,“关我屁事!”
骆慈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走到窗边,盯着落地窗里自己的人影,目光幽幽地说道,“张小满,好戏这才开始,学校里那次不分胜负,这次咱们可要好好地对弈一盘,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在12年后阻止我现在做的事....”
“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张小满打了个喷嚏,耸了耸鼻子,“早晚有一天被我逮着,教你知道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司马北脸色怪异地看着墙面上的“张小满,在我屁股后面吃灰吧”几个字,努力憋笑道,“小满,我怎么觉得那家伙有些针对你啊。”
“这还用你说,”张小满指了指自己的半截眉毛,“司马北,你觉不觉得这个人很像以前咱们班上的一个人。”
“谁?”
张小满走到洗手台前,盯着洗手台边缘的一些暗红色血迹,从兜里拿出一根棉签和透明塑料袋,用棉签在血迹上蘸了几下,放进塑料袋里,沉声道,“罗天成!”
司马北一怔,“你这么一说,这家伙的性格和行事风格确实很像他.....”
“我已经让老马去调查全市所有的马戏团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张小满将塑料袋放进兜里,走到桌子旁,看着上面的两个空空的泡面盒,“老头子还是聪明的,每次都会给我们留下一点线索。”
“哦?怎么说?”司马北也凑上来,盯着桌上的两个泡面盒,忽地唏嘘不已,“真是造孽啊,我师父最讨厌香菇炖鸡味的,那家伙居然买了两盒香菇炖鸡面,这怎么吃得下去。”
“你的关注点真是奇葩,”张小满翻了一个白眼,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你师父被抓走的时候留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