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上的黑灰,“现在想这些毫无意义,U盘已经烧毁,司马北从那个戴草帽的那里买回来的时候,我就找人检查过,没法子修复了。那个戴草帽的之所以说看见紫色的火焰,是老常教他的。等老常回到警局,戴草帽的再打电话报警,顺便叫了一些新闻媒体。至于老常到底是个什么用意,我现在还想不明白。”
“只不过,”张小满面色古怪地补充道,“那个戴草帽的也是阴怂货,留了一手,在老常第一次去案发现场之前就把没烧完的箱子和U盘藏了起来,想私吞箱子里还有几张没烧完的钞票....司马北去找他的时候,他觉得比向老常要钱更安全,就用那些东西坑了司马北一笔钱,这钱....你得给司马北报销....”
马良的脸比刚才更黑了一些,“现在我的钱包比我脸还干净,你在金佛酒店坑了我那么多钱还不够,又来?换个人成不....”
F市,光头老板从看守所走了出来,望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长叹一声。隐藏了当年周节案件的证据,再加上又收过孔老五的钱,终究是踩了法律的红线。好在自己将钱又还了回去,并且主动交待事实,得到了从轻处理,在被拘役了十多天之后重获自由。
刚走出大铁门,便看见妻子站在路边眼含热泪地看着自己,光头老板立刻迎了上去,将妻子拥在怀里,柔声道,“你不必在这里等我的,让人看见了会受白眼的....”
“那又怎么样,”中年妇女在光头老板的怀里哽咽道,“我等自家的男人,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理他干什么。”
光头老板摸了摸中年妇女的头,“傻瓜....对不起,让你平白吃了这些苦....”
“不说这些了,”中年妇女牵起光头老板的手,“我们回家吧,咱以后好好过日子,我还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这些年我总担心咱们负担不起养一个孩子的责任,现在想通了,钱多有钱多的养法,钱少也能养大成人,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最重要。”
光头老板轻轻地“嗯”了一声,“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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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都是这样,整日在你眼前晃啊晃的,你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等到真要失去的时候,又会千方百计地想要挽留。
两人手牵手地来到火车站,买了回D市的车票,上了火车,紧紧地挨在一起坐着,就像一对刚度完蜜月归家的新婚夫妇一般。
光头老板望着车窗外,不禁想起了第一次遇见妻子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