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西城区郊外,一辆白色面包车慢吞吞地在一个村户的院门前停了下来,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推开驾驶舱车门,下了车走到后座车门前,拉开车门,从里面抱出一个浑身缠着白色绷带的少年。
抱着少年来到院门前,黑衣青年一脚踹开院门,径直朝一间青瓦房走去。走进屋内,将少年小心地放在一架破旧的木床上,吐出一口浊气,转身回到院子里,溜达到墙角抱起一捆塑料布。
回到面包车旁边,将塑料布盖在白色面包车上,黑衣青年围着车子转了一圈,见车子的所有地方都被遮盖得严严实实,满意地点了点头,再回到院子里,将院门关上,哼着小曲走向青瓦房。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少年,黑衣青年从屋子中央的桌子拿起一个水瓢,走到屋子角落的水缸前,揭开盖子,舀了一瓢凉水,咕隆咕隆地灌进肚子里,砸吧一下嘴巴。
又舀了一瓢水,倒进一个红色的塑料盆里,从一根绳子上取下一块帕子,扔到水盆里,端着水盆走到床边,将水盆放在地上,捞起里面的帕子,拧了几下。
展开帕子,黑衣青年一边用帕子擦着少年脏兮兮的脸,一边嘟着嘴自言自语道,“真是造孽呐,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过来,可别死在我这里,我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听说你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肯定睡不惯我的木床,将就一下吧,我这儿条件也就这样了....”
黑衣青年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直到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黑衣青年瞅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接通电话。
“怎么样?成功了吗?”电话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有我出马,自然是马到功成,”黑衣青年嘿嘿笑道,“钱准备好了吗,可别让我白忙活一场,到时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钱一分都不会少,”男人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他醒了没有?”
“目前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那就好....最好是永远不要醒过来。”
“怎么,你想让我彻底解决他吗,杀人这种掉脑袋的买卖我可不会干。”
“我不是那个意思....还是按照咱们之前说的来.....这事其实你也有责任,别老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要不是你那天非拉着我喝酒,我也不会开车撞到他.....”
“你可别瞎说,这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那天我劝过你不要开车,你自己说你妈等着你去接非要开车的。陈平,你该不会是没钱吧,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