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瞬间弹出,“说不说,不说我可就动手了,我这人下手可没有什么轻重,你可要想清楚了。”
贾兴咽了一口血水,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咬着嘴唇,闭上眼睛,用手指着客厅角落的一个大陶缸。
中等身材黑衣人用刀身拍打几下贾兴的脸,“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就只会打洞。跟你那个老爹一个样,都是怂包,呸!”
贾兴紧紧咬着牙齿,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双手的手指紧紧抠住地面。
站起身来,中等身材黑衣人伸了一个懒腰,“不过,你老爹还是蛮心疼你的,要不是为了让我们把你放了,也不至于跟我们起冲突,落得个惨死的下场。”俯视泪流满面的贾兴,脸上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没关系,我料理完那个谎话连篇的小子,就会让你们父子团聚的。”
说完,中等身材黑衣人闲庭信步一般朝着大陶缸走去,不时发出一两声冷笑。
在大陶缸前站定,中等身材黑衣人正要俯身探向大陶缸,不料骆慈猛地从大陶缸里钻出来,一头撞在了中等身材黑衣人的鼻梁上。
中等身材黑衣人顿时身子后仰,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捂着不断淌血鼻子,痛得眼冒金星。
骆慈立马从大陶缸里跳出来,见中等身材举着刀子正要起身,慌忙从怀里取出陶碗,照着中等身材黑衣人的头砸下去。
中等身材黑衣人匆忙举起手臂挡在头上,手臂一吃痛,手上的刀掉落下去,顾不得去捡刀子,中等身材黑衣人一把捏住骆慈的手腕,用力一拧,骆慈手里的陶碗登时也落到地上,四分五裂。
骆慈对这招可谓是行家里手,经常用这法子惩治乱拍自己肩膀的人,立刻顺着中等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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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拧自己手腕的方向扭转身子,顺手抄起一块地上的陶碗碎片,划向黑衣人的脸。
一条血痕立刻在黑衣人右眼眼皮上出现,黑衣人痛苦地捂着血肉模糊的眼睛倒在地上。
骆慈扔下陶瓷碎片,果断地撒腿狂奔,路过桌子的时候,眼神复杂地瞟了一眼贾兴,招了招手,才闷头朝院门跑去。
贾兴见此情形,当即也翻身站起来,跟在骆慈身后从院门逃出了自己的家,一路狂奔,直到跑到村子外面的一片山坡上才停下,回头看向贾家大院高高的烟囱,胸腔之中也燃起了熊熊烈火。
“别磨蹭,”骆慈在离贾兴几十米开外的地方也停下脚步,“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