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翻找,捡出几个塑料瓶,放在脚下,用力地踩扁,喜滋滋地嘀咕着,“收获不错啊。”
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紫色的轿跑驶进东湖边的露天停车场。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张小满走了下来,长弓落红和司马北也推开后座的车门下车。张小满扫了一眼东山梁子方向,回转身子低头对何瑶说道,“你就在车上等着,不用下来,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多加小心。”
何瑶轻轻地“嗯”了一声,目光柔和地盯着张小满,“你们也多注意安全,别再被人打成猪头了。”
张小满嘴角抽搐了两下,“再遇到,变成猪头的就该是他了。”
长弓落红从兜里掏出一个棒棒糖,含在嘴里,伸了一个懒腰,“走吧,别搁这含情脉脉了,又不是上战场,”扭头看向还在摸着轿跑车身满眼放光的司马北,抬起穿着拖鞋的右脚印向司马北的屁股,“没出息的样子,安排好了没有?”
司马北揉着自己的屁股,撅起嘴巴,“你没长眼睛呐,自己看啊。”
长弓落红一把揪住司马北的耳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娘要是认得出来,还用问你,这些年都是你跟在老头子的身边打理一鸣社,鬼知道现在有哪些人。”
张小满眯起眼睛环视一周,“这里奇奇怪怪的人太多了。”
司马北一边痛呼着掰开长弓落红的手,一边解释道,“社里排名前五的侦探都过来了,能打的,跑得快的,眼尖的都在这儿了,就连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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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早先的助手都叫过来了,”嘴巴朝两个下棋的老叟努了努嘴,“喏,卖鹅的和厨子两个老家伙就坐那下棋呢。”
“他们两个臭棋篓子会下什么棋,”长弓落红朝着两个下棋老人望了一眼,“这俩老货来了抵什么用,多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大汉啊。”
司马北斜眼盯着舔了一下嘴唇的长弓落红,鄙夷地说道,“你想男人想疯了,造孽啊,社里都是些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放过他们吧。”
张小满轻咳一声,“别贫嘴了,”目光扫向那一群黑西装的中介,“别人也有布置,看来你那个消息放出去之后,什么牛鬼蛇神都惊动了。”
“那是,”司马北一脸傲娇地说道,“我给那个戴草帽的可不少钱,你记得给我报销啊。”
“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长弓落红歪着脑袋,“放什么消息出去了?”
张小满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向东山梁子走去,“一会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