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解决了,所以才来找你嘛。”
“我能有什么用,”长弓落红搓了搓脚丫子,“我就是一个开书店的妇道人家,能帮你干什么。”
“这话糊弄别人就行,咱俩之间就说说敞亮话吧,我想你帮我验验尸。”
“这活我可帮不了,我杀鸡都不行,还验尸呢,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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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M市偷偷摸摸干了十三年的法医吗,化学女王张落红。”
“我就想不明白了,”长弓落红认真地盯着司马北,“明明你是有本事的,为什么要在老头子面前装的那么蠢,搞得现在一鸣社都成别人的了。”
“那破侦探社有什么好的,”司马北一脸嫌弃地说道,“天南地北的一大群人,一有案子就要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帮忙,谁当社长谁倒霉。我这样多好,乐得轻松自在。”
“你这些年跟老头子别的没学会,偷奸耍滑倒是学得很溜,”长弓落红嗤笑一声,“一点出息都没有。你看看人家张小满,还有那个骆慈,多有能耐啊,一场局,把多少人罩进去,你就知道在这舔棒棒糖,真是白瞎了你这颗脑袋。”
“他俩是变态,现在想想,师父当年说的话真准,张小满和骆慈都智近于妖,但张小满的童年经历给他上了一道枷锁和羁绊,所以不会搞出什么大麻烦,利用得好,反而能有益于社会。骆慈就不一样了,无牵无挂,孑然一身,一旦有了凶险的念头,就是一场大灾难。”
“有一点我想不清楚,你和老头子为什么要跳出来,这些跟咱们可没多大关系,由他们去折腾好了。”
“杨青死了,”司马北眼帘低垂地说道,“死得太快,我和师父本来是想袖手旁观的,但现在事情骤然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这里面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师父想让我走进局里看一看,能不能找出些门道来。而且,这一切也不能说和咱们完全无关,有人在照着师父当年给骆慈的那本书里写的法子杀人,这很不好。”
“张小满现在那边是什么情况,我虽然只是和他短短接触了一下,但我觉得这些东西应该难不住他才是,你都看得如此通透,他肯定很多事情也已经想明白了。”
“我不清楚,师父也不清楚,所以才找了查河里焦尸案的由头让我入局,”司马北捏了捏眉心,收起嘻嘻哈哈的样子,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和师父本意是想他去找一下现在的那个‘苗一川’,没想到这里面也出了错,他见的到底是谁完全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们想让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