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冷笑一声,“一点脑子都没有,果然只能靠我自己.....”
脱下身上的衣衫,放到离马良和白大褂交谈处最近的一个显眼位置,骆慈趴在急救病房窗户上望了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陈有庆,深吸一口气,径直地朝医院大门外走去。
马良简单地询问了一些关于陈有庆的情况后,返身回到病房前,恰巧看见光着身子的骆慈走出医院,撇撇嘴,“现在的少年性子真是犟得很,”瞥了一眼被骆慈放在病房外凳子上的衣服,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难不成他的衣服上得血渍真有古怪.....”
想到此处,马良立刻拾起凳子上的衣服,向医院外跑去。可是,骆慈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叹了一口气,马良拿着骆慈的衣服立马回到警局,将衣服交给法医检验。
回到办公室,马良一边等着法医的检验报告,一边重新梳理整个车祸事件的相关资料。
一个和马良年纪相仿的同事凑了过来,歪着脑袋说道,“晚上一起到我家吃火锅怎么样,昨天我老家的亲戚送来两副猪下水,你的最爱。”
“没那闲情逸致,”马良摆出一副苦瓜脸说道,“今天得把昨晚的车祸案子搞清楚,这种案子拖得越久越不好查。常安,我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刚才居然被一个小鬼鄙视了,说什么都是我们无能才导致这么多坏事发生的,憋着一股劲呢,不把这案子查个透亮,我今天就不下班了。”
“我们又不是神仙,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常安耸耸肩道,“别在意,现在这些小鬼头脑袋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何必较劲呢。这案子我看也简单得很,就是一起意外,出车祸那孩子现在怎么样?”
“我问过医生了,”马良捏了捏眉心,“情况不大乐观,肋骨断了两根,头骨碎裂了一块,内脏也有多处受损。命暂且是保住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估计即便是醒过来,以后也会落下很大的病根。”
常安拿起马良办公桌上的现场照片,一边翻看照片,一边问道,“那孩子家里人怎么说的?大晚上的那孩子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暂时还没联系上孩子的父母,”马良摇摇头,“他的父母都在国外做生意,一年最多回来一次,除了那孩子自己没人知道他父母国外的电话号码。”
“这确实比较棘手,”常安指着一张照片上的地面轮胎印迹说道,“看样子应该是辆小汽车撞的,那里又没有监控,不好办啊,有目击证人吗?”
“没有,”马良脸色怪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