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把你觉得有问题的地方都说出来,这样不是更快能查出真相吗?”
“暂时还不需要警察插手,我即便将我的猜测告诉警察,也没人会当回事,一来没有证据支撑,二来我只是个学生,”骆慈摇摇头说道,“别人只会当作是小孩子的胡思乱想,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与其如此,我不如等把所有证据都找齐了再去,铁证如山,谁也不能多说什么。”
杨青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怀疑我们村上的人和周节的死有关?”
骆慈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地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别狡辩了,”杨青瘪着嘴说道,“我们虽是一个学校的,却不是一个班的,以前咱俩可没什么交集。你最近打着来看周家兄妹的幌子,一直在我们村溜达,还经常找我爷爷唠嗑。然后又故意接近我,不就是为了从我这多套些话么。”
骆慈的喉结蠕动了几下,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任何解释都很苍白,就好像故事里掩耳盗铃的人被当场抓获一般,尴尬到无地自容。
杨青右手搭在骆慈肩膀上笑道,“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我就想告诉你,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和我做朋友,但是对我来说,只要认定一个人,那就不会改变。况且,周节也算是我的朋友,都是一个村里长大的,我也不想他死不瞑目。所以,有什么想问的,以后不用扭扭捏捏,直截了当地问我就好了。”
“其实,能从你这打听的我之前都问得差不多了,”骆慈一脸歉意地说道,“再往后,就该正经地和当时在场的人碰一碰了。”
“你想和谁聊?”杨青挺起胸脯说道,“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去问。实在难啃的硬骨头,我让我爷爷出面,在橘子村,他的话还是好使的。”
“暂时不用,”骆慈吐出一口闷气,近日来对杨青的愧疚之情郁结于胸,而今话说开了,心里的乌云也散开了,“我就是随便和他聊聊,探探口风,让你或者老爷子去的话,只会打草惊蛇。”
“嗐,也是,人心隔肚皮啊,”杨青鼓起腮帮子道,“不过,有需要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不然你就是没拿我当朋友。”
“放心吧,”骆慈笑道,“需要你出马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杨青站起身来,拍拍手,重新抱起大鹅,“我先回去了,不然一会老爷子回来还是冰锅冷灶的话,指定又会指桑骂槐半天。给周家小妹送了书,你也快回去吧,少走夜路,不稳当。”
“啰里吧嗦的,”骆慈敷衍地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