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就是死者的左边;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稍微年轻一些,和我的年纪应该相仿,住在死者房间右边的207房间。”
马良偷偷地瞟了一眼聚精会神盯着棋盘的两人,“有什么问题吗?”
“也谈不上什么问题,”张小满取下眼镜,从兜里拿出一块手帕,一边擦拭眼镜一边说道,“只是我每次下来吃饭的时候,都能见到他们坐在那个位置下棋,不管是中午,还是晚上,似乎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在这里下棋一般,有趣吗?”
马良摸着下巴,沉吟道,“他们是一起来的吗?”
张小满摇摇头,“这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据我观察应该不是,戴棕色帽子那位是跟他妻子一起来的。他的妻子每天倒是准时出门,到景区的各个地方游玩,他似乎不大愿意陪妻子出去。有一次,他和妻子还在二楼的楼道里发生了争吵,我刚好吃完饭回来,还和他们打过招呼。”
马良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那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俩可疑呢?”
“也不能说可疑吧,”张小满将手帕揣回兜里,重新戴上眼镜,“只是有些不自然,不管是棕色帽子和妻子的那次争吵,还是他们俩每天在这就像事先约定好一般地下棋解闷,都太过刻意了。”
马良捏了捏肚子上的肥肉,“就算你觉得他们的行为可疑,可又和205房间的案子有什么关系,从门窗的情况来看,整个房间没有其他人进入的痕迹啊。直接点,我肚子里没你那么多弯弯绕绕,你判断这起案件是谋杀的依据到底是什么?”
张小满目光幽幽地说道,“我第一次进入那个浴室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浴缸的水很满,浴缸周围的地面却很干净。我问过第一个发现死者的那位清洁阿姨,她没有打扫过浴室。”
马良不明所以地问道,“这能说明什么?”
“假设浴缸的水是死者放的,那么浴缸的水放得过多,他进入的时候势必会溢出一些;浴缸的水很少的话,以他的体积,不会像我们看到的那样,完全淹没他的身体。”
“他可以先躺进浴缸,然后再放水,”马良反驳道,“等水快满的时候,又关掉花洒嘛。”
张小满撇撇嘴,“这可不是顺手能做的事,从浴霸上取下水龙头,自己躺进去,等水位差不多了,再将花洒关闭挂上去,你觉得合乎常理吗?即便如此,他已经泡在水里,起身悬挂花洒的时候,也一定会带出一些水,地面上不会是干干净净得光可鉴人。”
马良摇摇头,“单凭这一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