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恨在心。”
王玉凌:“你们去问祁云,问她是不是吃了老鼠?”
族长转头对身边的两个儿子道:“去把祁云接来。”
王玉凌看着面前的村民,她心拔凉拔凉的,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讲一句话,在涉及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人们总是这么的自私。
她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用事实才能让眼前这群人看清真相,祁云成了她内心的一点光。
不一会儿,祁云被抬到了众人的面前,她躺在推车上,王疏朗这时候心情格外的紧张,他死死地盯着祁云,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气愤。祁云你要是敢说,回去定饶不了你;但是要是祁云说出来,他该怎么办,他凝神想着等下该如何应对。
族长:“祁云,你有没有吃死老鼠?”
王疏朗的神经崩得紧紧的,四周寂静无声。
王贵走过去又问了一遍,“祁云,问你话呢?”依旧没有回应,王贵从村民手中接过火把,在她脸上一照,他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哆嗦道:“人死了!”
王疏朗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突然跑上前去,趴在离祁云一丈远的地方大哭起来,“阿云,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他突然转头对着王玉凌道:“定是你,害死了我的娘子。”
村民中有人道:“我们是在祁云家发现王玉凌的,正巧当时祁云身边有一只药碗。”
王疏朗:“王玉凌,你表面是悬壶济世,原来暗地里如此的卑鄙。”
王玉凌:“我王玉凌扪心自问,从未干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活得问心无愧,我害你们有什么好处?”
王疏朗:“因为你是女人!”
王玉凌:“女人怎么了?”
王疏朗:“因为受到男人的压迫,你不满,所以想出了这个同归于尽的办法。”
王玉凌:“原来你们也是知道压迫女人是不合理的,但是你们男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无视这种不合理的制度。哈哈哈,可笑的不知你们男人,还有我们女人,包括我,大概也是被这该死的制度给奴化了,从一开始就不懂得反抗,活该。”
风吹乱了王玉凌的头发,吹得她浑身上下冷飕飕的,但是她却觉得从小到大都没这一刻活得那么舒坦、那么自在过。
族长向王贵示意了一个眼神,王贵开口道:“这女人触犯神灵,按照老规矩,行刑!”
王玉凌大笑起来,几个村民手中拿着刀,来到她面前,此刻的他们都是刽子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