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一向不喜欢有旁人在侧。”
王疏朗听出了王玉凌话里明显的拒绝,但还是厚着脸皮道:“那没事,玉凌要是在里屋我就去厨房,玉凌要是在厨房,我就去柴房,反正我不会让玉凌看到我的。”
听到王疏朗都这么说了,王玉凌再也推脱不过去了,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
昏暗的屋子里没有燃着烛火,墨色里隐隐约约透着一个人的轮廓。
“哒哒哒”,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突出,“父亲。”
黑暗里的轮廓说:“进来吧。”
王贵:“父亲怎么不点灯?”
族长:“点什么灯,你去把那些箱子打开就行了。”
王贵过去将箱子接连掀开,一道道金光从箱子里迸发了出来,瞬间将昏暗的屋子照的金光闪闪。
族长伸开双手,用力嗅着这美丽的味道,感受着金光的洗礼,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多么美丽的光芒,多么诱人的味道,怎么舍得与他人分享,你说对吧。”
王贵看着这一箱又一箱的黄金,心情抑制不住地欣喜和激动,突然想起王家的一条祖制,疑惑道:“可是为什么爷爷要立下规定,再三叮嘱我们王家子孙定不能开采王家祖坟旁边的金矿呢?明明有这么好的东西,够我们用几辈子了。”
族长:“你爷爷信风水这一套,说什么黄金能震住祖坟的邪祟,保我王氏几代昌盛,我才不信,我只信人定胜天,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去努力争取,哪怕不择手段。”
王贵朝他父亲看去,此刻他父亲给他的感觉像是黑夜里的一个恶魔,脸上透着狠心还有些许的愁色。
王贵:“父亲还在愁什么?”
族长:“只要他们都死了,这些金子就都归我们了,本来这是一个好机会,想不到她竟如此多管闲事!”
两天前,王贵偶然得见王疏朗的妻子在河中洗澡,本想走近看得清楚些,却意外发现了她的身上满是脓疮,王贵自小也学习过些许药理,自然认得这是疟疾,只听得她边洗边说着:我要你们男人都去死,虽然声音很轻,但王贵还是听到了。心想这女人竟想要报复。
于是他立马回去禀报了自己的父亲。
族长一听,这倒好,省了他不少功夫,要是村里的人都得瘟疫死了,这黄金就可以独吞了,于是将计就计。
王贵:“要是她把药方研制出来了,我们的计划不就失败了吗?”
族长:“那就不要让她研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