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春之中,袁术皇宫之外,一处院落之内。
有两人在院落中饮茶。
其中一人为袁术手下谋士,名曰刘馥(fu),另一人为袁术手下武将,名曰秦翊(yi)。
秦翊被刘馥晃得眼花,不由得问道:“元颖(刘馥的字),你为何如此焦躁不安?”
刘馥又是叹息一声,落座饮茶道:“袁术目光太过短浅,又听信谗言,那杨弘距离袁术最近,却也是井底之蛙,不得不让我叹息啊。”
秦翊连忙言道:“元颖慎言,那是陛下。”
刘馥大怒,一掌拍在桌案之上,呵斥道:“陛下,陛下,手持汉室玉玺,自称汉室皇帝,便是陛下乎?”
刘馥遥指并州,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君不见那并州献帝,被杨辰挟天子以令诸侯,久居深宫不得出,天下人提起陛下,却也是唤那献帝为陛下。”
“且不提那献帝,就说并州冀州百姓,杨辰所做功绩,百姓躬耕自乐,生活平安无事,再看看扬州百姓,生活水深火热之中,这区区袁术,如何当得陛下之名!”
秦翊叹息一声,起身轻拍刘馥肩膀,微言道:“此事何人不知,奈何宵小当道,我等又能如何?”
刘馥疲惫坐下,摇头骂道:“袁术鼠目寸光,此时此刻,并州冀州正面没有杨辰坐镇,正是疲惫之时,虽有青州大军遥相呼应,拢共却也不过二十万兵力,何以与我们三十万大军相匹敌?”
“那杨辰所做计谋,无非是让并州冀州正面大军抵挡拖延,而后自己亲率奇兵,联合豫州刘备,一同攻打扬州寿春,做的无非是时间上的博弈。”
“此时,应主动攻打并州冀州,西面十二万大军做抵御,防止杨辰刘备突进,背面力求突破,一旦冀州大破,杨辰纵然是有天大威力,也绝对无计可施,如此战机,那袁术为何就想不到!”
刘馥气的压根痒痒。
秦翊叹息道,“元颖,你莫要过于动怒,袁术为人,我等早已知晓,听信谗言,我等也无可奈何。”
刘馥直摇头,许久之后,突然心思一动,凑到秦翊身边,轻声言道:“秦翊将军,我等实则还有一个选择。”
刘馥说完这句话,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遥指北方。
秦翊思量片刻,反应过来,猛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刘馥。
刘馥微微点头,轻言道:“秦翊将军,如今袁术前往豫州,定然要被杨辰刘备大破,北方徐州兵力纵然强大,可无人坐镇,也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