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改观呢?”
“解释?他们又如何听得进我的解释,根本就只是徒劳!”
“除非......”
思索之下,杨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当即扭头望向了许攸。
“许攸,你和我说过,守将张郃有收到放火的命令,对吧?”
“对,毕竟他才是守将,那封信本来就是给他的。”
“那也就是说,如果他不忍与沮授同流合污的话,那他就能帮我们佐证,对吧?”
“佐......佐证?”
一言之下,许攸难免陷入了思绪。
不过,也并未待他思索开来,杨辰便直接拍下了座下之驹,直朝先前许攸地图上的监牢而去。
倘若张郃心中尚有一丝良知,那必不可能同沮授而动,再加上此时战斗许久,可却仍未见着张郃这个守将参战,那真相不就只剩下了一个吗?
张郃被抓了!
故而,杨辰丝毫没有犹豫,挥舞着霸王枪就打开了一条通往监牢的道路。
快步冲入其中,张郃的身影果真映入了眼帘。
“你是张郃?”
“你......你是杨辰?”
四目相对,一人惊喜,一人诧异。
杨辰也顾不得太多,直接便将张郃所在的监牢撞开。
“虽然我们归于不同的阵营,可我相信,你也听说过我的为人,在我的世界里,所有的权力与财富都是浮云,我所想要,所看重的,向来都只是百姓安居乐业,不再受到战火之苦,可是如今,沮授他陷害于我,令百姓对我侧目,甚至兵戎相见,我被逼无奈,只得求助于您了呀!”
锵——
话音落下,杨辰亦是一枪将张郃的镣铐挑断,一双期颐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了张郃身上。
张郃被这突如其来给整得有点迷茫,可略一思索,他便又猛地沉下了脸色。
“你什么意思?沮授陷害你?难道......难道他把火给放了?”
“对!就是这把火,燃烧了整个邺城,还将放火的罪恶推到了我的身上。”
杨辰如实相告,果真瞧见了张郃怒容满面。
“这个混账!竟然真做出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怒声之下,张郃也不顾敌方主将就在眼前,迈步就要离去。
可杨辰目的未达,又怎可能放他离开?
“你要去哪?去找沮授理论吗?他已经被人救走了,不过也吃了我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