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完全可以离开了。
但莫名其妙的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没有个说法伤者又怎么可能会离开呢。
所以,都在路边老实的坐着呢,
左右骡车主人也没走,骡子也在路上躺着呢,讨说法倒也不急在一时,先将自个缓过来再说。
“怎么样,有发现吗?”说着古兰也蹲下,在骡子身上认真观察起来。
她也认为牲口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疯,总是会有原因,而原因不外乎那几种。
骡车主人摇摇头,一脸丧气。
接着古兰又问了下骡子最近的表现,闻言很快排除了生病的可能性。
“小兄弟,你来看”正在检查蹄部的古兰耳畔传来了小老头的声音,骡车主人都忙看过去。
“看这里”邓大夫指着骡子贴地的后臀部,用手里的白帕子沾了下,“有血”。
“真的有血”骡车主人看到血忍不住叫了声,瞬间反应过来惊道:“这么说,我家骡子不是突然发疯。”
太过于惊讶,以至于没有控制声音,很快有人又围了上来。
看着邓大夫手中沾血的帕子都吃了一惊。
原本他们猜想骡子不是病了就是有可能被什么吓到了,现在看来不是吓的明明是受到攻击,怪不得会突然发疯。
受到攻击突然间发狂也是本能的反应,这是有人在使坏啊!
大家都反应过来了,同情的看着骡车主人,也不知道他得罪了谁。
这厢古兰与邓大夫同蹲在骡后臀处,又神奇的从袖袋中拿出一副布手套套在手上,按照邓大夫所指之处轻轻拨开此处的毛发。
几乎是在拨开毛发的瞬间就发现了受伤处,是一个青豆粒大小的伤口,瞧着应该是自上而下斜插入后臀部,然后突如其来的剧痛也因此让骡子受惊进而发疯。
看着伤口古兰与邓大夫对视了眼,两人同时站起来。
原因找到了,真不怪这头骡子,是有人使坏在先。
瞥了眼依然没力气站起来的骡子古兰给了它一个同情的目光,好在先前她跺的一脚力量有所保留,不然这头骡子今日就要命丧在此了,多亏呀。
骡车主人看着伤口则是气的浑身发抖,他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仇此人会这么龌龊恶毒。
愤怒中的骡车主人倏地站了起来,对着古兰和邓大夫就是一拜,压抑住自己愤怒的情绪恳求道:“还请两位大夫为我作证,我要报官。”
若真是骡子发疯,这事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