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这是身子不适,找王上恐怕不妥吧!”郎言深一针而下,顾泣也适当性的表现的好了些,话语间也不复方才孱弱,有了些气力劲儿,锵锵能微微的顶上了她的眼。
抚着肚子,魏轻萝的眼神格外慌张起来,“本宫是王上的美人,肚子怀的这又是王上的孩子,孩子不妥,找王上有什么不妥的了?郡主如今联合着蓉夫人对嫔妾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意欲何为?难道,难道真要如了夫人的意,堕了嫔妾的孩子?”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本宫,本宫是见不得你如此嚣张,可本宫绝无害你之心,方才本宫有无碰到你,你心知肚明。”
顾泣瞥了眼怒火冲天的阿绮丽云蓉,轻叹了声气,还真是个被宠坏了的公主,这样压不住性子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冲她发火,这不是明晃晃的给魏轻萝机会赖上她么?
果不出顾泣所料,她此话一出,魏轻萝便揪着帕子,掩着鼻口,嘤嘤嘤垂泣起来,边哭还边要向她跪下,只叫随身的婢女扶住了,一切只做个样子并未真切触地。
柔声戚戚,字字惨惨,“嫔妾自知身份地位皆比不过夫人,就连,就连这恩宠都还是夫人身子不便时施舍嫔妾的,嫔妾能伴王上左右日日夜夜想的不过是如何如何能叫夫人开心,夫人知道的,嫔妾,嫔妾纵是生下王子也不会对夫人不敬啊!夫人,夫人怎么就容不下嫔妾母子了呢?”
见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魏轻萝说话的声量便也就越来越大,哭声萦绕于方寸间,“嫔妾,嫔妾求求夫人了,求夫人就心慈一面放过嫔妾与嫔妾的孩子吧!这不止是嫔妾的孩子,这还是王上的孩子呀!夫人待王上情深义重,难道,难道就不能爱屋及乌一次,也爱护爱护,嫔妾的孩子吗?
或者,或者,,”魏轻萝停顿了下,渴望的眼再次盯上她,“或者,或者嫔妾愿意,愿意待这孩子落地,就,就交托给夫人,就让他唤夫人为母,做夫人的孩子就好。嫔妾,嫔妾只想夫人高抬贵手,容他存活。”
顾泣瞥着魏轻萝眼中划过的那抹算计,嘴角微翘,还真是个演戏的好手,看样子,等这场戏终止了,她还需要去向她请教请教。
不同于顾泣的轻松,阿绮丽云蓉却是当场怔住,处鳟兖时,王宫里也多有美人争宠,但她母妃早逝,自个儿又被鳟兖王独宠着长大,这些子肮脏事儿,她也就茶余饭后听听罢了,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一天,这样真真切切的于她眼前上演,让她百口莫辩。
酝酿良久,方缓过神,“本宫今后会有自己的孩子,凭什么替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