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么?”
“这话,你骗骗丰晏那傻丫头就好,在我这可过不了关,顾丫头你可不是个会做无功事的人。没用的事,你向来连抬手都不愿,又怎么会亲手毁了自己最喜欢的容貌呢?”
她看向她,眼角涩然,“这世间若问何人最知我意,怕非你扈席,扈先生莫属了。”
“你说的不错,顾泣从不做无功之事,只毁容这桩,无论有功无功,我都要做。”
“这是什么意思?”扈席问。
她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檀木桌上放着的茶杯,“我渴了,先生,赏口水喝喝呗。”
扈席想知事情全貌,一时拿她没法,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倒了杯水递到她手中,“喝吧!”
她端过,“咕噜咕噜”猛喝了两口,泯了泯唇,觉得不再干涩,才举着杯子朝她一谢,道,“谢谢扈先生啦~”
扈席坐在那,看向她,面色无波,“不要再扯话题了,什么意思,说吧。”
事已至此,顾泣明白无论如何都是糊弄不过去了,只好认命道,“先生知道,今天平阳王柳百川,及其子平阳世子柳蝉雪提亲至长安府的事了吧!”
扈席擦着药针点了点头,“听说了,动静挺大的,我在药乾阁都听到了,可这事和顾丫头你毁容有什么关系?他们要娶的不是我那徒儿丰晏么?若是不想嫁,以死相逼,以毁容相抗的人也应该是丰晏而不是你,不是么?”
“先生说的不错,若真不愿,该如此做的人应该是丰晏而不是我,可先生知不知道,丰晏她,是愿意的,据她说,她喜欢那个世子很久了,好像,是从十几岁的时候就遇见了,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这样,和你毁容划脸就更没什么关系了呀!”
屋内扈席不解之意越来越深,屋外丰晏同样如此,她止住步子,停在门前,收回了叩门的那只手,静静的听着屋内顾泣道,“扈先生有所不知,那平阳世子曾有个极心悦的女子,后那女子因故而亡,他便一直惦念于心,只好巧不巧,我的这张脸竟与那女子长得是那般相似。
仅多年前的一眼,那柳蝉雪就像是中了邪一般要非我不娶,如今,他既要娶丰晏,那自然要与我断了联系,而这一切纠缠的根源莫过于这张脸,我想恐怕只有毁了,那那柳世子才不会再花心思于我身上了吧。
丰晏那丫头很好,真的很好。日久天长的,他总能知道她好的。”
回针入包,“你这样对丰晏那丫头,她可知晓?”
顾泣泯着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