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切勿生气,”柳百川边说边走到柳蝉雪身侧,“啪—”一个巴掌迎着他,毫不容情扇下,朝着他喝声厉色道,“你个逆子,还不快和郡主解释解释,你究竟要娶的是谁?可真是个不成器只会贸然肖想的主,长安郡主那可是王上的人也是你能惦念的了?知道的以为你不知好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柳百川,忠心一辈子,却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只会忤逆犯上。”
“王—”顾泣一把拉住想冲出去替柳蝉雪说情求饶的丰晏,眼神示意她忍住,再看看也不迟。
丰晏得了她的眼色,默默的收回了踏出那只脚,一个侧身又掩在她身后。
顾泣一如之前那般,只管挑火看戏,却半丝也不管这火烧的是如何之大。
她坐在那,端着茶,捻着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瞥眼瞧他们,慵懒模样,羡煞旁人,顾泣想,这模样若叫扈席那个正义使者瞧见了,一顿数落,那是逃不了的。
茶歇糕尽,顾泣瞧了眼室外天色,算了算时辰,捧着一个哈切道,“王爷该骂的也骂了,要说的也说了,可这结果是个什么能不能同顾泣我道道了?”
柳百川正了正衣襟,复坐回位上,瞧着低下跪着的不成器的儿子,唉声轻叹,眸带无奈的看向她,半讨好式道,“郡主也瞧见了,这逆子他是铁了心要娶郡主你,这正妻的位,恐怕,”他欲言又止的看向丰晏,极其为难不好意思道,“姑娘勿怪,这逆子实在是叫本王宠坏了,恐怕要委屈姑娘了。”
“哼,,”她轻哼一声,挑了挑眉,又挤了挤眉,素手抚上眼角,略感疲惫,“这么说,本郡的丰晏做不得你平阳世子的正妻,要怪的还是本郡自己了?”
柳蝉雪刚要解释,便被柳百川截胡道,“郡主若要如此理解,那边也罢了,只是,要委屈丰晏姑娘了。待序儿将姑娘娶进门,本王定会待其如亲女般,绝不叫府中之人因地位之差而对姑娘有所不敬。”
她揉额手越发用力了些,微杵着头,斜瞥向身后侧丰晏,“听了这么久了,听出来了么?”
丰晏还会回话,她便将目光敛回又重置于柳百川的身上,轻笑道,“素问王爷昔时可以一敌百,如今,顾泣倒算是真的明白过来是个什么样的以一敌百了,歪曲事实,挑拨人心这事,王爷做的不少吧!”
“你—”柳百川叫顾泣气的一下僵住。
“我什么?本郡说的难道有错了?从起初开始,王爷指桑骂槐,字字句句虽说的是世子的不对,可细想下,难道怪的不是顾泣我不守妇道?”顾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