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腰一握,将她扶住,“仅是救命之恩吗?”他再问。
对上他的眼,她瘪了瘪嘴,内心编排,自然不是了,我认出来你,也想认你,可你好像并没有认出我,这样个结果,你要叫我怎么回答?
半晌,她垂下眼,于他怀中挣脱开来。
站立好,道,“若是真话,自然不是。本郡说过,有一故友,与公子名讳相同,方才于长安府时,公子曾说不是,那现在吃了那碗扁食,公子可还会说不是?那同福楼的扁食可是本郡教他们做的,味道该如那年一样,公子,可有吃出?”
钱澧刚想将一切同她讲个明白却听身后传来韩溪与丰晏交谈声音,他只好转口道,“郡主认错人了,在下与郡主的怀书哥哥实在不是同一个人。”
“你说你不是他?”
“是,在下实在不是郡主口里的那个故人,若郡主今日待在下如此是因为这个名字,那在下向郡主道歉,望郡主原谅。”话普一落,他便拂袖离去,韩溪见机忙跟上,跟到他身侧,回头看了看顾泣,问道,“小侯爷可是早就知道了,那郡主的故人名唤李避?”
钱澧看他一眼,“也不算早,不过是不做无准备的事。小侯爷我这一计,比之韩先生的那些花花草草可是高了一筹?”
韩溪合上手中纸扇,执着扇柄书生样的点了点头,“小侯爷如今是想怎么对待这长安郡主?”
他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从他手中夺过那纸扇,“唰!”一声打开,扇拍了拍,道,“此事小侯爷我自有打算,先生就只管看好我那淘气的妹妹就行了,南平事多,记得让她好好理理。”
韩溪虽心藏不赞同,认为钱澧如此实在是太过自信了,但想着如今他正于势头上暂时还不便与其摊牌,只好顺着应道,“是,韩某定会将县主照顾的非常好。”
“嗯嗯。”他应了两声,接着道,“对了,今后于那长安郡主跟前先生还是得记住,唤小侯爷我为公子,说漏了嘴,误了齐小公爷的事儿,可别怪我没事先与先生说。”
“是。”
“郡主,您说这李公子与韩公子走在前面在说些什么啊?”丰晏有些苦恼,她使了好大的劲动用了内力都没能完全听得清。
顾泣领着她加快了追上他们的步伐,听她这一问,连翻了几个白眼,“你是觉得本郡的耳朵比你这练过武的还要灵敏了?”
她讪讪垂下头,“丰晏不敢。”
“不敢还不加快步伐?杵着等着他们回来找你啊!”
她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