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眨,可他眨了许久也不见上官雅有何动作,只好出声道,“今日的事是雅儿错了,萧绝在此替她向宜宁郡主赔礼了,郡主大人大量就忘了吧!
至于那惹了郡主的贱奴,郡主若想处理大可自行带去,要杀要剐,萧绝别无他想,当然,郡主若嫌弃其地位低贱,懒得搭理,那回府了,萧绝也就找牙婆子来将她发卖了去,权当替郡主您出气了,您看如何?”
听着那近乎谄媚的言语,瞧着那讨好里凉薄的气,宁葵有那寸刻微愣,就在这一刻,她似乎才瞧明白,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渣,此前她当是两情心悦,是世俗隔了,方才,她仍以为,他曾也悦爱过她,只不过,她不好,不好看,不温柔,不端庄,不大方,守不得这份悦爱,一个不经意就丢了。
如今,她才瞧得真切,那一句句因不甘心而回怼上官雅的话,原来字字皆真。
她和上官雅之间竟无一个是他真心悦爱的,她不配,而上官雅更不是值,他爱的只是那个尊贵的可护汝阳一时兴盛的郡主之位,也是那个长相艳丽,气如汀兰带出去很有面很好看的女子,这女子不单指上官雅,事实上,只要满足这两点,谁人都可。
“哼,”气急反笑,她一个没忍住就吐露出了口,“替我出气?世子算哪位啊。”她撇过他,走到上官雅的面前,“这样轻易的就替你认了错,世子待世子妃还真是体贴入微啊!既然世子与世子妃如此琴瑟和鸣,那宁葵就在此恭祝二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了。
今日一过,前尘往事,宁葵就真的不会再记了,所以世子妃,今后也就不用拓着世子的笔迹,又借着他的口送纸签到将军府了,这做法,不好看。”
“纸签?”萧绝疑惑侧脸,看向上官雅,她让他看的心慌,忙道,“世子这是,疑心雅儿?雅儿出生士族,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能做,什么又坚决不能做,那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世子如今,是在疑心我荆州上官族家风?如此,当真伤着雅儿心了。”
对上她的质问,萧绝瞬间沉默,荆州上官,文士之族,钟灵毓秀,乃大家之姿,这样的人家出的女儿,那自然不会有错,他自我安慰的敛回疑惑。
“噗,”寂静无声里,顾泣一个没忍住的笑,显得格外大声,瞬间又引得所有人侧目,好在顾泣一直是个饱受争议的人,眼光落子下的再多也不怕,颇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英勇无畏。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温情脉脉的少年公子配着贤淑可人的佳人,还真是,妙的不可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