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怀疑,箬儿姑娘心怀不轨?”
她摇了摇头,“是不是不轨不知道,但心怀她想,倒是肯定的了,要不然,怎会那般在意我这信封里,露出的东西?”
丰晏瞧了眼顾泣手里捻着着信,大叹道,“原来这信,是郡主故意掉落的呀,丰晏还以为是这马车晃荡无意的呢!”
她捻着信的手,拍了拍她的额头,“你以为?你以为的会是本郡主的以为的了?”
她当即陪笑,讨好道,“郡主深谋远虑,大智大勇,心思更是玲珑七窍,又怎是丰晏能猜到的了?”
“深谋远虑不过是独身死地,大智大勇也不过是孤军奋战罢了!至于这七窍的玲珑的心思,哼,”她轻哼出声,接道,“这天朝的人有几个是不想我死的?我实在是不得不多想啊!若是可以,我倒也想过过,一梦睡到天亮的日子。哎,”一声长吁。
丰晏装着疑惑问道,“郡主今日难道就不是一梦睡到天亮了?丰晏可是怎么叫都唤不醒呢!”
她瞬间被激怒,一个暴栗落于她额前,“好啊,你个爱促狭的丫头,敢开本郡主的玩笑了?”
丰晏佯装害怕的连声道,“不敢不敢,好郡主,您就饶了丰晏了吧!”,却在瞥见顾泣眼角,那逐渐被喜悦替代的悲伤时,不住一笑。
一打一躲,任由着她,各种肆虐的说着她的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