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鲤鱼打挺坐起,怒火冲冲的看着她,埋怨道,“那你还来吵我清梦?”
“丰晏不敢,原昨日里这事就该告诉郡主,是丰晏觉得郡主无意便擅自拦了下来,只今早,”
“今早什么?昨日里既然拦了,又是因为什么让你不得不得罪我?”顾泣质问她道。
丰晏从怀袖中掏出一份沾了蜡封的信,伸到顾泣的面前,“郡主请看,这是今早有人遣了个小童送到长安府的。”
顾泣接过,问道,“这是什么?”
丰晏摇了摇头,“若是个寻常信件,丰晏也就拆了,只那人不但叫那小童将这信送来了长安府,还留了一言,说,”
“说什么?”
“那小童还说,郡主瞧了这信便会去今日的陈林场,所以叫丰晏早些叫郡主起床,莫误了时辰。”
“这样有自信,我会去?”顾泣一声轻笑的拆了信笺。
纸面上是一支青枝红梅,枝底附着一句话,“陈林场,策马终,荆州女,天朝后。”
字是行云流水的梅花小篆,笔笔精致小巧。
花是青枝红梅,才吐着蕊,含苞挂于枝头,是母亲最爱的花和字。
这人,是在以母亲相逼啊,顾泣咽了咽心头愤怒,笑出了声,朝着丰晏唤道,“替我梳妆,我倒要看看,这背后的人究竟,要玩什么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