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的言论那才叫流言蜚语,而我这么,怕不是了。”
“郡主,您怎能如此说自己,您可知如今您的名节已然,”
“破的不能再破了?”顾泣接着话茬道。
小侍女难过的点了点头,有些泄气的垂败,耷拉着头,“是,郡主,您可得去管管,要不然待您及笄了,无人相娶可怎么行?”
手里的果子叫顾泣吃了个干净,她随手朝着右下一扔,又朝着侍女所在的方向伸了伸手,侍女知趣的又从桌子上择了个果子用着娟帕仔细擦拭一番后,递给了她。
得了果子,她又是吧唧吧唧嚼起来,闭眼假寐,丝毫没有想理小侍女的心思,直叫她气的直跺脚,不住的叫着,“郡主,”
顾泣实在觉得累,方悠悠,透着懒意道,“好了好了,什么流言蜚语的,旁人不知,你还不知了?那些尼丘就是本郡主杀得,本郡主瞧不得她们便杀了她们,简单又粗暴,这不是流言啊!
既然不是流言,我又为什么要去解释?解释了,又有人信了?白费口舌。
至于你说的,无人娶我,本郡主要人娶?前朝不也有公主纳面首的旧俗么?到时候我也学学不就行了?”
听的顾泣的这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小侍女急得都快哭出声了。
“妹妹这是想养面首了?”
亭内走入一双十年华左右的少年,眉峰平挑,双眼狭长丹凤,眸里漾着点点涟漪,微波纵横,瞧她时,丝丝情愫渗出。
顾泣虽然假寐闭眼,但听着声音也晓得来着何人,她懒得抬眼一瞧,拿着蒲扇的左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平阳王世子最近有些闲啊!这月里,我这长安府是第七次招待世子了吧?”
那少年听她这般不客气的话倒也不恼,捡了个离她最近的椅子,拍了拍灰坐下,夜寒凉风吹落一树亭前桃花,凭着风,有零星的几瓣落在他拖地月白长衫上。
他弯腰拾起,合掌捧于手心,又从她头上撒下,痒了她一脸,她有些恼的从榻上坐起,“世子这是,在与顾泣玩笑?”
少年笑出了声,“是啊!妹妹可欢喜?”
她却厌恶的拂去一身桃花,“不喜欢,很,不,喜,欢。”
“妹妹不喜欢的,是这花,还是哥哥我?”言语戚戚,尽是我见犹怜。
她话接踵而至,“不喜欢花,不喜欢世子,更不喜欢,”探着的头一点点凑近他的脸,嘴角狎笑微勾,笑意讽刺,“更不喜欢世子这情意绵绵的眼。”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