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还差不多!”
呼……
徐尊一拍脑门,无奈说道:
“要不,咱们还是炸金花吧!”
“哎?”赵羽却想起什么,当即从怀里掏出色子,“我这里有色子,咱们玩色子吧要不?”
“不玩不玩,”火阿奴摆手,“我可不赌博!”
“好吧,”徐尊发现教不会这俩人,便收起扑克,郁闷说道,“那咱们干点儿什么呢?”
“要不……喝酒?”赵羽说道,“我从长庆城买了一坛好酒,要不要尝尝?”
徐尊摇头,表示没有兴趣。
“大人,大人……”赵羽又道,“要不我们聊聊天吧!你跟我们说说那个元州女子是怎么回事?您为什么非要让她跟着我们呢?”
“不是已经聊过了么?”徐尊随口说道,“这些日子时刻留意着点,咱们带他去永徽的消息已经不是秘密,我总感觉会有人来救她!”
“那不就正中下怀了么?”赵羽一攥拳头,“正愁找不到线索呢!”
“大人,”火阿奴在一旁插嘴说道,“我们走得匆忙,忘了跟红姑打声招呼了,那丫头也知道不少玄门隐秘,我们应该把她也带上才对。”
徐尊却是摇头:“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但红姑还只是个孩子,不应该让她跟着我们冒险。
“放心,我已经给泰敏留了封书信,要他暂时将红姑留在郡衙保护,以防万一。”
“哦,那就好……”火阿奴这才放心。
可是,这位异族姑娘的脸上始终愁容不展,自从知道沈茜有可能是铁棺案谋划者之后,她一直都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毕竟她和沈茜交情莫逆,无论如何也不想沈茜走上歧路。
“这里太闷,”火阿奴提起铁伞,挑开车帘说道,“我到外面透透气!”
说完,她一声口哨引来自己的坐骑,然后飞身跃到马上骑马去了。
“这火辣辣的妹子呦,”赵羽玩味地看了徐尊一眼,说道,“是不是还在生大人的气啊?我早就说过她没问题,您非得让我监视她。”
“先别管她,还是说说你自己吧!”徐尊说道,“上次我跟蔡昆见面,他可没告诉我,你是内卫的事啊!”
“什么?”赵羽脸色骤变,“您问他了?您不能这样啊,这不等于把我出卖了吗?”
“还装!”徐尊诈唬道,“你丫根本就不是内卫,还唬我?”
“大人,这话怎么说的?”赵羽赶紧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