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嘛，我经常看到我身旁有个人，总跟我聊天，他总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姚晶晶顿时来了兴趣，道：“对对，我身旁也有个人，她也总跟我聊天，也特别了解我。”
“是嘛，不过我身旁的是个男人。”
“我这个是女人。”
列夫点点头，道：“那你们平时都聊什么？”
“什么都聊，天南海北的，不过聊得最多的还是谢尔盖。”
“为什么聊谢尔盖？她认识谢尔盖吗？”
“当然认识了，她就是谢尔盖的前任夫人——莉莉娅。”
列夫一惊，追问道：“你是说在你身旁一直陪你聊天的人是莉莉娅？”
“对啊，她人特别好，性格好，长得也美，而且她去世以后居然会说中文，我们都是用中文聊天。”
列夫点点头，四下看看，问：“现在莉莉娅在这间屋子吗？”
“不在，现在不在，我跟她说今天谢尔盖有个朋友要来，让她别出现。”
“她很听你的话？”
“对，我让她出现，她就会出现，我让她消失，她就立即消失了。”
“姚夫人，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现在让她出来，我也想见见。”
“好。”于是，姚晶晶大喊一声：“莉莉娅，你出来吧。”
随即，一身白色睡袍的莉莉娅就出现了，就站在姚晶晶的旁边。
列夫四下看看，没发现任何异常，便问：“姚夫人，莉莉娅出现了吗？”
“出现了呀，就站在我身旁。”边说姚晶晶边指着自己左手边。
列夫看向姚晶晶左手边空荡荡的地上，微笑道：“莉莉娅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姚晶晶略显吃惊，看向莉莉娅，问：“姐姐，你认识他？”
“我当然认识他了，他就是个江湖郎中，到处招摇撞骗。”
“啊？怎么回事？”
“他是精神科医生，当年就是他给我看病，给开了好多药，我吃了，每天按时吃药，什么效果都没有。你说他是不是江湖骗子？”
姚晶晶顿感无语，又有些尴尬地瞥了眼列夫。
列夫从刚才就一直注视着姚晶晶，见她跟左手边的空气谈话，而且是自己跟自己对话，好像自己扮演了两个角色，对话内容都是中文，他也听不懂，但列夫断定姚晶晶已经病的很重了。
“姚夫人，莉莉娅说什么了？”
姚晶晶不自然道：“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