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眼,回答郭汜,说道:“将军,儒昨晚也没睡,反复斟酌考虑之下,儒之愚见,眼下仅唯两个对策,可供选择。”
“哪两个对策?”
“这一个对策便是昨天议的那个,帮袁术守南阳。”
郭汜蹙眉说道:“昨天不是已经议过了,皆以为此策不可。怎么,你又觉得南阳能守住了么?”
荀贞勤王之战的无往不胜,尤其是鸿门亭一战的大捷,不仅令郭汜对荀贞产生了浓浓的忌惮,让李儒也是想起荀贞便心惊肉跳,他迟疑了下,实话实说,回答郭汜,说道:“回将军的话,以儒愚见,左将军部兵马若是战力都能如将军所部精锐,则南阳尚可一守;却问题是左将军所部兵马虽众,但战力却都不强,并料之,其军中现下必已是人心惶惶,军心不安,南阳
郡南北只有三四百里远近,以此狭促之地,而用此士气不振之兵,恐怕是不好守住。”
郭汜不满说道:“既然你仍是觉得不能守,还又将此策提出!”
李儒说道:“将军,此策若不能用,所剩之策就只有一个了。”
郭汜急切地问道:“是何策也?你不要卖关子了,快快说来!”
“将军,这一策便是南下投刘景升。”
郭汜呆了一呆,说道:“南下投刘表?”
“是,将军,只有这一策可用了。”
郭汜低下头,摸着须髯,想了好长一会儿,抬起脸来,问李业说道:“我若投刘表,刘表他会肯接纳我么?你莫不是忘了,荀贼前托朝廷名义,两次给袁公路下所谓的令旨,污蔑我为逆贼,叫袁公路把我交给朝廷?又昨天刚看到的还是荀贼假托朝廷名义,传下的所谓的讨逆之檄,其中所列举之袁公路的种种罪状,一条便是他藏匿我!这种情况下,我又与刘表素无交往,就算我肯去投附,只怕他也不会接纳於我吧?”
“将军所言固是,然而将军没有考虑到另外两个方面。”
郭汜问道:“哪另外两个方面?”
“一方面是,将军与刘景升虽然没有私下的交往,但将军执政朝中之时,对刘景升却是极其厚遇,他的镇南将军、荆州牧等官,不都是将军授拜给他的么?可以说刘景升能有今日之稳据襄阳,实赖将军之力也。将军对刘景升的这些昔日恩德,他想来定是不会忘的。”
郭汜听了颇以为然,,说道:“你这话不错,另一方面是什么?”
“这另一方面即是,敢请将军试想之,现下尽管刘景升是与荀贼联兵,共打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