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汇报一次摸金的成果。掘坟盗墓,搜括陪葬财物,这件事,曹公极是保密,我以往每次向曹公汇报的时候,他都是单独见我,那么我这几天的汇报,他肯定也会如此,仍是单独与我相见。这就是动手擒下他的机会!”
梁逵想了想,李象这话有点道理。
曹操矮小,李象高壮,两个人一对一的话,曹操必非李象对手,擒他不难。
可问题是,擒下不难,怎么带他出城,献给荀贞?这就太难了。
梁逵说道:“但即便是能擒下曹公,你我又如何带他出城?”
“你我可以以他为人质,挟持他,从而出城!”
梁逵连连摇头,说道:“这不可能!卫国内外现下驻兵四五千,曹公一旦被你我劫持,全军必然惊动,只靠你我两人,怎能安然出城?”
“若是不能挟为人质,我尚有下策一条。”
梁逵问道:“下策是何?”
“便在帐中,我把曹公杀了!取其首级。你在府外看住马,等我,我一出来,咱俩就纵骑出城!等他们发现曹公被杀,最初之时,定会惊乱,待他们做出反应之时,你我早已离城远去!”
梁逵皱起眉头,思索起来。
李象不动声色,注视着他,右手举杯,慢慢饮酒,左手探到腰带上,摸住了随身携带的短匕。
梁逵想了好一会儿,说道:“此策似乎还行。”
“怎么样?你做还是不做,这场大富贵,你要还是不要?”
梁逵眨着眼,探究似地看着李象,过了片刻,说道:“我有个问题想问校尉。”
“你说!”
梁逵说道:“起先在冤句时,我问过校尉,可是欲投镇东?校尉说你要投的是曹公。却为何此时此刻,就在此刻此时,校尉又起意投镇东?”
“当时我就回答你了我那时为何不投镇东的原因!镇东帐下,文武济济,猛将如云,我便是投之,也不能得到重用,故不如改投曹公。却就像你说的,哪里能想得到,曹公竟是这般不济,被镇东连败,现下更是连东郡都守不住了!因是,我乃改变主意,思投镇东!”
梁逵说道:“曹公待校尉不薄,今虽曹公将弃东郡,去到冀州,也虽然是寄人篱下,可想来校尉一定仍然是能够衣食无缺的,校尉,擒杀曹公此事,一旦事败,人头可就要落地了啊,校尉又是为何放弃衣食无忧,甘愿冒着此等奇险,做出凶险之事?”
“待我不薄?哈哈,哈哈。”
梁逵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