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说道:“此话岂敢有虚,自是为真。”
吕布吧唧了两下嘴,露出惭愧的神色,叹息说道:“哎呀,只可惜袁公路不肯全力助我,导致我为小儿辈所败!不得不把褒信等地的士绅父老抛弃不顾。如今,他们惨遭孙伯符的残害,怀念於我,陈君,我真是深怀愧疚,深深觉得对不住他们。”
陈宫说道:“在下与汝、颍间的世士人颇有相识者,君侯如肯从在下之此策,还攻汝南、颍川,则在下愿意为君侯马前驱,即日便就动身,去为君侯联络当地的士绅,以做君侯的内应。”
尽管两条必胜的原因摆出来,吕布却还是犹豫。
他思之再三,寻思想道:“此事关系重大,我当与文远等人作些商议,听听他们的意见。”
吕布想定,便没有当时给陈宫作答复,说道,“足下此策,果然良策,然却请足下,且容我斟酌,等我与我帐下的诸将议论过后,再给君作答,可好?”
陈宫也知道,还攻汝南、颍川是大事,他作为一个刚来相投的“外人”,不论吕布对他多亲热,却也肯定还是不能得到吕布非常大的、无条件的信任的,那么吕布犹豫,要和其帐下诸将商量,在是情理中事,就也没有催迫,便说道:“此事关系重大,君侯自当应仔细斟酌。”
当天晚上,吕布叫来张辽,高顺、宋宪、氾嶷等等诸将,置下酒席,给陈宫接风洗尘。
一番痛饮,不必多说。
坐於一干武人中间,陈宫满身的不自在,也不必多说。
是夜,陈宫就在吕布宅中住下。
却次日宅外来了一吏,求见陈宫,原来是袁术得了安插在吕布府中的眼线密报,知道陈宫来了南阳,就派人去请他相见,陈宫不好推辞,遂告诉了吕布一声,自去宛县州府,谒见袁术。
陈宫离开后,吕布再次把张辽、高顺等将召来,把陈宫昨天说的那些话,献给他的“妙策”,统统转述与了诸将听闻,说罢,问诸将,说道:“陈公台建议我再攻汝南、颍川,君等以为可否?”
如那宋宪、氾嶷等将,皆非高谋智士,听完吕布转述的陈宫之语,却都觉得陈宫说的很有道理。氾嶷就说道:“陈公台说的不错,既然有两必胜在将军,那将军,咱们要不就打回汝南去吧?重把褒信占下,也省得再在南阳,受袁公路给的这些窝囊气!”伸出胳臂,拽起衣袖,露出里头的胳膊来,说道,“你们瞧瞧,连个住的地方他袁公路都不给咱们好地方,不让咱们住的安生,那营中湿气浓重,搞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