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攸等人皆笑。
荀贞也笑了起来。
冯巩的军职低了些,他站在高素的身后,抿嘴而笑。
荀贞招手唤他过来,亲近地唤他小名,说道:“胡狗,你性子沉稳,这一点比子绣强。我之所以把你也留在兖州,并把你部并入到了子绣帐下,就是为了让你能够时刻提醒子绣,待人处事,不可急躁。子绣的性子,你是知道的,略显张扬,兖州是新得之地,州中士人既多,且心高气傲者不乏,你务必要盯着子绣,勿要叫他闯祸,还得再让公达给他擦屁股!”
冯巩这个人,虽然勇武稍欠,然他知进退之道,在军中,亲贤接士,轻财重义,有国士风,荀贞曾经评价他说:“《诗》曰:‘夙夜匪懈,以事一人’。斯岂冯巩之方乎?”因此他的战功虽弱,然颇得荀贞器重。
冯巩的小名不怎么好听,人长得很好,剑眉朗目,个头也不低,端得玉树临风。
他恭谨应道:“请主公放心,巩一定会恪尽职守,尽心尽力。”
荀贞点了点头,叫他退下一边,对荀攸、乐进、荀悦、徐卓、刘馥等说道:“该交代你们的,之前都已经交代过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就以一年为期,到明年此时,我再看你们治兖的成效!”
众人应诺。
荀贞叮嘱荀攸,说道:“昌邑离长安不近,路上并多贼寇,不好走,咱们遣去长安的人,估计没个大半年,折返不回。等他们回来,你第一时间要上报於我。”
荀攸应道:“是。”
荀贞落目在乐进身上,笑道:“文谦,卿有军干之才,今伐兖州,卿战功卓越,留卿镇兖,军事上我没有什么要再叮嘱你的,唯有一条,清廉固然是好,可也不能把家里搞得太穷了!上次我在下邳,去你家里,简直是家徒四壁不说,你妻竟是面带菜色!这怎么能成?好歹你也是我徐州堂堂的上将,要被外人瞧到,还以为我是怎样的悭吝,克扣你的俸禄呢!”
乐进常年征战在野,皮肤被晒得黑如铁色,他个头不高,然容貌威严,站在衣甲奢丽的高素、长身玉立的冯巩等将校中,却是渊渟岳峙,让人一看,就知他才是主将。
乐进身上穿的是铠甲,便行了个军中礼,说道:“进以微功,而蒙主公厚爱,常得赏赐,心常不安,进没有口腹之好,总是在军中,也不需要什么绫罗好衣,而海内未安,民生艰难,进又何忍心置办家私?是以,就大胆做主,把主公的赏赐分给了将士、百姓。”
荀贞叹道:“设如天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