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如何?”
“以我看来,绝不可贸然进攻,反正华雄部围城不攻,父城眼下并无失陷之危,我等不如遣一信使,将此敌情快马送去阳翟,呈报将军、荀侯,请他两位决断。”
吴景考虑了一下,说道:“也好,便按程公此言。”
做出了决定,吴景当即遣人赶去阳翟上报。
父城城外,董军中军大营。
华雄立在帐外的高地上,眺望前方的县城。
这个位置距离父城有几里地,虽能看到城墙,但对城墙上的具体防御部署却看不清楚,华雄眯着眼远眺了会儿,召左右近前,遥指数里外的城墙,说道:“早年我从相国讨冀州黄巾时,荀侯亦在军中,他帐下的勇将、猛士,我虽见得不多,然多知其名,今日守城的如是辛瑷诸辈,我退避三舍,如是刘邓诸辈,我可与争雄,而今守城者却是陈到。”他轻蔑地啐了口,接着说道,“只可惜相国明令我只许围城而不许攻,要不然,父城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
左右俱皆附和。
华雄问道:“阳翟现有什么动静?”
“还是老样子。”
“仍没有出兵?”
“荀、孙只遣了荀成领兵驰助乐进,至少据我部的军报,并没有见他们分兵来救父城。”
“讨边章、韩遂时,我与孙坚亦曾同在军中,他用兵重在‘轻猛’二字,而荀侯不然,却多计谋,父城被围,荀侯岂会不救?我料之,他必有兵马来援,只是暂时还未被我部发现。”
“校尉英明。”
“多洒斥候探马,务必谨慎小心,不可被荀、孙偷袭。”
“是。”
“鲁阳呢?现有什么动静?”
“无一兵一卒出城。”
华雄又是轻蔑地一笑,目光从前方的父城转到了南边,那里是鲁阳所在的方向。
蓝天白云之下,田地一望无垠,虽是根本不可能看到鲁阳城,可华雄的目光好似穿过了百余里的距离,看入了鲁阳的城中,他蔑然地说道:“袁公路死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