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之里的具体位置方向,随后并不停留,直奔里中去。
在里门处又被里监门仔细盘问了一番,出示了传、登记了一下,这才被放入里中。
从城门到里门,只从这两个门就可以看出如今的真定戒备森严。
把马匹放在里门,留下了原中卿、左伯侯等亲卫看管,荀贞与荀攸、辛瑷、宣康、典韦步入里中。荀攸一面观瞧里中的屋舍小路,一面说道:“黄巾虽平,民心却仍然未定。”笑与荀贞说道,“看来这个赵国中尉不好当啊。”
荀贞以为然,说道:“难怪圣旨催得那么急,令我半个月内必须到任。这样的民心、形势下,郡国里确然一ri不可无中尉。”沿途民生凋敝,县城戒备森严,常山如此,赵国想必也是相同,尚未就任,荀贞已感到了肩膀上的重担。
ri头升得很高了,里中虽仍稍嫌冷清,路上已有人来往,看见荀贞等,一个个投来或jing觉或好奇的目光。
路边有个老者坐在地上,靠着墙,眯着眼在晒太阳。宣康走过去,行了一礼,敛袖说道:“请教阿翁,贵里有位赵君讳云的,不知住在哪里?”
这老者睁开眼,瞧了瞧宣康,又看了看立在路上的荀贞等人,没有回答宣康,而是反问道:“听口音,你不是我郡人?”
“我等是颍川人。”
“颍川?颍川在何处?”
这老者是个不识字的,从小到老就没出过县境,冀州的郡县尚不知几个,更别说冀州之外的了。於当下来说,这是很常见的。宣康因也没有惊奇,答道:“颍川在豫州。”
“豫州?豫州?离我常山挺远的吧?”
“是啊,上千里地。”
“上千里地!”这老者吃了一惊,吃惊之下,腰杆都直起来了,又看了看宣康和荀贞等,问道,“你们大老远的跑上千里地来我郡作甚?”
这老者可能有点老糊涂了,宣康才问过他赵云家住何处,他却还问宣康等来真定做什么。要是换了原中卿,又或是江禽这些人,可能当即就烦躁起来了。宣康好脾气,一点儿没有不耐烦,笑嘻嘻地说道:“我刚不是给阿翁说过了么?我等是来找赵君讳云的。”
“赵君讳云?”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我里中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没有?”宣康愕然,立刻回头顾看荀贞。
立在荀贞身边的辛瑷忍不住轻笑出声,大步走过来,弯下腰,对老者:“阿翁,我等是来找赵云的。”
“噢!你们是来找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