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张角还没有伏法,他就不能大意。
可是,他只能管住自己,却管不住诸将,麾下的诸将虽然因为敬爱他的威名而对他毕恭毕敬,可他最多只能在军法上约束他们,对他们的常胜骄横之气却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常为之忧虑。
却不料今ri刘校尉之败,不但试探出了冀州黄巾的战力,同时也改变了诸将的骄横之气,这却是意外之喜了。
广宗死士和丈八左豹的悍勇,一方面勾起了宗员、邹靖、董旻、牛辅等的回忆,一方面震动了后来者诸人。较之昨ri军议,今天帐中的气氛有些压抑,聚於帐中的诸将皆沉默不语。
皇甫嵩心道:“过犹不及。没有了骄横之气固然好,可若是因此灰心丧气、丧失斗志却也不行。”因此笑顾帐中,说道,“今ri刘校尉虽败,在我看来却是虽败犹胜。”
傅燮问道:“将军此话何意?”
“临战交兵,岂有不败之军?一场小败,无足挂齿。最主要的是看吾等从这场小败中得到了什么。”
“得到了什么?”
“不错,,南容,你说说看,吾等从这场小败中得到了什么?”
傅燮忖思稍顷,答道:“经由今ri之小败,吾等了解了冀州黄巾精锐的战力。”
“战力如何?”
“广宗死士不可小觑,丈八左豹实为勇将。”
“以你观之,我军中谁可胜过他们?”
“孙司马若在,定然足以扑杀彼等。”孙坚的猛鸷奋锐、上战场不要命,皇甫嵩麾下的诸将是有目共睹,傅燮顿了顿,接着说道,“惜乎孙司马从朱中郎去了南阳,而今。”
“而今我军中就没有能胜过他们的人了么?”
傅燮的目光一一落在帐中相熟的诸将身上,最后停在荀贞的脸上,说道:“荀司马英武奋发,其部典韦、刘邓、许仲、陈到诸人皆猛士也,每临战,所向无前,荀司马部亦能胜过彼等。”
孙坚的猛鸷主要是来自他本人,荀贞部的善战则大半是来自他部下的这些勇将,荀贞个人的勇武虽因自小习练骑射、击剑而胜过常人,但并不是特别的出众,而且在战场上他虽然也不惜命,可毕竟比不上孙坚的那种劲头,孙坚十几岁就以勇扬名,在战场上那是真正的不把自己的命当命,所以在皇甫嵩、朱俊麾下的诸将里,说到“敢战”二字,他逊於孙坚。
听得傅燮此语,荀贞笑道:“如果说谁能胜过他们,,将军,我有一人向你推荐。”
“噢?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