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说道:“兵卒还在筑营,我怎能先来洗沐呢?放到一边儿去吧。”令原中卿,“你带几个人去溪边,再取些水来,送去伤营,供伤卒清洗。”连经鏖战,荀贞部下伤员不少,重伤的都留在了博平,轻伤的随军而行,荀贞将他们独编为一曲,处处优待。
原中卿接令,自带人去了。
荀攸、戏志才从轺车上下来,摇着扇子来到荀贞身边。士都没有骑马,而是乘车行,原中卿、左伯侯也建议过荀贞不如乘车,但被荀贞拒绝了。玉得将士效死,平时要与将士同甘共苦,何况再则说了,一军的主将皇甫嵩尚且骑马,何况他荀贞呢?
戏志才不拘小节,敞着胸膛,一边抹去额头的汗水,一边拿扇子使劲地摇,抬头望了望天空,万里无语,虽暮色将至,落ri依然炽烈,晒得人头晕眼花,他说道:“这天可是越来越热了啊!”转望周围。
皇甫嵩选的驻军之地正在野外,四面都是田野,甘陵县城在西北方向,由此地可遥望见之。戏志才眯着眼望了会儿,说道:“那是城墙塌了么?”荀贞、荀攸远望之,遥遥隐见甘陵县的城墙短缺了一截。冀州是张角的大本营,在皇甫嵩来前,甘陵国也起过黄巾。荀攸说道:“路上听说前两个月这里的黄巾闹得很凶啊,连甘陵王都被他们擒获了。”
路上听沿途的百姓说,两个月前,甘陵黄巾攻破了甘陵县城,抓住了现任的甘陵王刘忠,不过很快就又把他释放了。现在也不知道这刘忠逃去了哪里。
“说来也怪,我等一路行来,怎么不见一个黄巾贼子?”宣康、李博也走了过来,宣康插口说道。宣康也是热得一头汗,瞧了瞧戏志才敞胸露怀的样子,他颇是心动,想学一学,不过在又看了看虽然热得一身是汗但仍然披甲带剑、穿戴整齐的荀贞,却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戏志才拿扇子打了下宣康的头,笑道:“叔业,你怎么一会儿聪明、一会儿愚笨?还用说么?这甘陵的黄巾当然是就被张角召去广宗了。”卢植统数万步骑入冀州,连败张角,张角退居广宗,为了抵挡卢植带的汉兵,早就把邻近周边诸郡县的黄巾大多召了过去助阵。
宣康恍然大悟,闻得戏志才提起张角,他说道:“对了,戏君,我昨晚听你说李广和张伯路之乱,说张角与他俩可谓是一脉相承,正说到这里,你却被荀君唤去了,没把话说完。,为何你说张角与李广、张伯路一脉相承呢?这黄巾道不是近年才有的么?难道早就有了么?”
行军枯燥,戏志才、荀攸、宣康、李博等人晚上无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