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驰来。不多时,已至河岸。
荀贞、许仲、江禽等人对视一眼,皆露出喜色。程偃叫道:“是乐文谦!”
“咦?荀椽,你认识此人么?”问话的是一个屯长。
“此人姓乐,名进,字文谦,乃本郡铁官之主簿是也。,速速打开城门,迎他入城。”
来的这人可不正是乐进!
千等万盼,总算把乐进等来了!前几天,他牵挂乐进安危,也曾试图遣人出城打探,只是没有能得到任何消息。不意今日乐进会突然出现!
他欢喜之极,掉头下城,亲自出城相迎。
走在出城的路上,欢喜过后,几个疑问浮现他的心头:“阳城在阳翟的西北边,乐进却怎么从北边来了?本郡铁官徒、奴能用者总共也不过一两千人,於城头观他所带之军马,确如那小吏所言,约有两三千人,这多出来的一千多人,又是从哪里来的?”
颍水上靠近城门的地方本来有桥,在被围城之前,荀贞把桥给凿断了。
乐进下马,去掉衣甲,跳入河中,从水中游了过来。
荀贞、许仲、江禽诸人在河岸迎接。
二月天气,河水仍寒。
待得乐进**地上岸,荀贞不急着问话,先拔出拍髀短刀,割开外衣,撕下了一大块衣布,亲手把他身上的水擦拭干净,随之又解下外衣,披到他的身上,随后方才握住他的手,亲热地说道:“文谦,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你来了啊!”
荀贞和乐进有段日子没见了。
乐进身材短小,本就不胖,此时看去,越发地黑瘦了,发髻乱糟糟的,看起来风尘仆仆。
荀贞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适才在太守府里闻人有报,说河北岸来了一彪兵马,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波才的贼兵复来了!万没想到,竟是你啊!,你怎么跑去北边了?怎么没从阳城方向来?”
乐进挣开荀贞的手,退了半步,撩起衣襟,拜倒在地,说道:“君被贼兵围困多日,进心如火焚,奈何三次与贼作战,都不能破围,入不了阳翟城,有负君之重托厚望,罪该万死!”
“噢?此话怎讲?”荀贞把他搀起,笑道,“不要着急,你慢慢说。”
乐进定了定神,缓缓道来。
原来:几天前,也就是荀贞雪夜攻庄、捕杀波才、波连的次日,铁官里的太平道信徒出现了异动,铁官丞范绳密约三处铁官里的道徒小帅去他的住处议事。
亏得小夏及时获悉,从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