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就至少有一半的可能性会参与其中。,他地铁官有不少年头了,也不知有没有地铁官里传教授道,发展信徒?”
想到此处,他之前对铁官徒、铁官工匠的兴趣立刻转到了此人身上,不露声色地再又试探道:“如足下所言,地铁官两处作坊,计有工、卒、徒、奴数千人。灵符虽灵,但只靠足下一人,怕也难以保证这么多人都百病不侵啊。”
范绳以为他关心铁官的运营情况,担忧会因疫病停工,笑道:“椽部大可放心。以前我不敢,自我来后,广传大贤良师之教,铁官里虽也人病,大的疫病却是从没再有。,今年二月,疫病又兴,我听郡里中病而死的人不少,椽部你我这铁官里,可有半点疫病的样子?”
继十年前、前年两次大疫后,今年二月又一次出现了疫病。
那时荀贞还西乡,面对突来的疫病,他歹是从后世穿越来的,前上学时也经历过一次“天下大疫”,虽不知该如何“治疫”,但对该怎样避免疫情恶化还是略知一二的,而且当世之疫病,凡冬、春所发北方者,多是伤寒,相对来,也要比夏天发南方的那些霍乱、疟疾、血吸虫病防治一些,因而,他较为得力的措施下,总算有惊无险,西乡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其它的县乡的情况,他不太了解,也只是耳闻,像又死了一些人。
听了范绳的回答,他想道:“铁官是个半封闭的地方,外边的人进不来,里边的人也很少能出去。与外界接触少,自然感染外界疫病的几率就少。只要铁官内的人不染病,这疫病当然就传播不起来。”这全是运气的问题,和太平道的灵符没啥关系。
他问道:“如此来,铁官里不止足下一人信奉黄老了?”
范绳再迟钝,也察觉到了荀贞似对太平道有些兴趣,心道:“听他言语,似对我教颇有兴趣?我听他那门下宾客苏则,他原繁阳亭当过亭长。繁阳亭原盼高才妙识,冲和谦雅,深谙我教之道,堪称良师。莫不是他繁阳亭时受了原师的影响,故对我教存有感?”
又想道:“他刚任督邮不到一个月,到阳城未满一天,逐一六百石,杀一六百石,心狠手辣,刚毅果决,像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若肯信奉我道,对我道而言,是件事。”
他猜不透荀贞心意,笑道:“今天是卯日,值‘开’。再过两天,大后天便是值‘除’。椽部要没甚急事,不妨铁官里待上两天,我带信众们除日首过。”
“首过”即“跪拜首过”,是太平道信众的一种宗教活动,常每月的“除日”举行。每到这一天,太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