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争水、争地时,总是他二人冲在最前,平素又趋急救难,很得族人信赖,尤其在族里年轻人中威望不低。,或许便是因为这两个原因,所以苏汇改变了主意。”
从苏家兄弟有胆量参与围攻亭舍,就可看出他两人很有勇气、且讲义气,有勇气、讲义气、又趋急救难,当然在族中的威望就会高。
虽说担任“里长”的人多是选用“辩护伉健”者,苏汇也确实“辩护伉健”,敢拒绝亭长的要求,但话说回来,“强中自有强中手”,当有更强健的人出现后,他也只能委屈忍让。
“呸!”
程偃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鄙视地说道:“苏汇这小婢养的!前头恁般傲慢,转脸低三下四,没点节操,算得甚么好男儿!”
荀贞摇了摇头,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出的是里中人,又不是他苏汇家里的人;出的米粮,想来也会是由里中殷实人家凑的,不是他苏汇家出的。苏君先将咱们回绝,不肯多出人手,也是为他们里中的住民着想啊!”
“这么说,他还是个好里长了?”
“那是自然。,不说这个了。自我来亭中后,咱们一直没得休息。小繁,我记得前几天你还想告假回家,当时比较忙,我没能答允你。现在,该忙的事儿都忙得差不多了,只等各里把人手送来,就要开始操练备寇。趁这个空当,咱们明天休沐,放个假,都回家看看。如何?”
程偃喜道:“真的?哎呀,可算能回家了。算起来,十来天没回了。也不知阿母想俺了没。”
陈褒调笑程偃,说道:“你阿母想你了没有,我们不知道。你想你阿妇了没有,我们却知道!”
程偃登时涨红了脸,羞恼道:“俺想不想俺妻,管你何事!俺便就是想了,你又能怎样?”
陈褒笑道:“能怎样呢?不就扛腿那点事儿?总不能让俺们代劳?”
程偃勃然大怒,劈手就去抓陈褒,陈褒敏捷地跳跃一边,叫道:“你不愿俺代劳,你就直说嘛!为甚动手动脚?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扛扛俺的腿?俺可吃受不起。”
诸人尽皆大笑。程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荀贞笑道:“先别闹。亭里边得有人留守,总不能一下全都走完。你们谁愿留下?留下的晚休息一天,排到后天休沐。”
繁家兄弟不肯留,程偃也不愿留,杜买家有幼子,他也想回去看看。最终,只有黄忠、陈褒愿意留下。
“那就这么说定了。黄公、阿褒,辛苦你们一天。明儿一早,杜君、阿偃你